我身为祖父的孙子,却没能见过他几回,他太忙了,也去世的太早。”
明叔眼里涌出很多复杂的回忆,只听他叹了口气:“你那时还小,没见过几次很正常,你父亲呢,他还在吗?”
靳时忱低头,眼里划过忧伤:“不在了,祖父去世没几年,他就和祖父一块去了。”
明叔蠕了蠕唇,又发出一声长叹,唏嘘道:“我们这一代的人杰,到现在还能活着的,实在是太少了,唉!”
他扭头看葛秋:“你还叫我明叔?”
葛秋不敢抬头,用力眨了眨眼,赶紧乖乖的:“干爹。”
“哎!”明叔应的清甜,一改愁容满目笑意,摆着干爹的架子审视靳时忱:“你小子,是什么时候把我干女儿骗走的?”
靳时忱还没猜到明叔身份,但他大概知道明叔肯定比杨将还要来头大。
不然,以一个正常人的思维,绝不敢在这个时候,强行认葛秋做干女儿。
他眼露感激的顺势调侃。
“七月底的时候,我就把她骗到手了。”
“哼,可以啊,和你父亲一样有慧眼,还凡事都喜欢下手为强,但就算这样,也没过我这关,想以后好好的当我干女婿,还要看你以后表现。”
说罢,他瞪起眼问葛秋:“你同意吗?”
葛秋内心哭笑不得,心想您要给我撑腰,还要给我当靠山,我那敢不同意。
“同意的干爹。”
明叔满意的摸了摸下巴,回头又拧了拧眉:“干爹不好听,最近南方的风气有些不好,把干爹都给丑化了,你再好好想想,换个别的称呼。”
葛秋瞠目结舌,又连眨了好多下眼睛,她想不到除了干爹之外,还有什么称呼能和它相似啊。
好在靳时忱有些急才,立马笑眯眯道:“义父如何?又或者亲爸爸?”
明叔眼一亮,给靳时忱加了五分。
“义父可以,亲爸爸也好听,这样吧,以后对外你就说我是你的义父,私底下呢,你就叫我亲爸爸。”
葛秋偷偷擦掉手心里的汗,从善如流:“好的,亲爸爸。”
“乖!”明叔拍了拍她的脑袋,这才朝后面的杨将看了一眼。
后者眸色暗沉,根本就没有任何下车的想法。
“走吧走吧,咱们再聊下去,后面的人该急了,你是上我们的车呢,还是坐你自己的车?”
葛秋闭紧嘴巴,保持沉默的让靳时忱自己应对。
靳时忱打蛇随棍上。
“亲爸爸不如坐我车吧,我的车好像稍微宽敞点,让叶连田带路,顺便我还能听亲爸爸说一些,有关于我祖父和我父亲的事。”
绵里藏刀,他瞬间就拉回了主动权。
还一口一个亲爸爸,叫的比葛秋还自然。
明叔不以为意,笑哈哈的说了好,抬腿就往靳时忱的车上去。
转身之时,靳时忱给了叶连田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叶连田骤然脸黑了一半。
反过去抓着方浩便来回摇。
“玛哒,劳资变成给他开路的啦!卧槽!”
方浩还傻不愣蹬的:“这是怎么回事,我怎么没听明白?”
叶连田骂:“就你这脑子,这辈子都不用明白了。”
葛秋捂脸,迟疑片刻后,静悄悄地跟在靳时忱身后,而靳时忱嘴角一扬,便把一只手递给了她。
示意她赶紧牵上。
可两辆车之间,相隔只有二十多米啊,牵什么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