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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章 急死(1 / 2)

葛秋想啊,反正都戏弄完了,就不差再多戏弄点。

于是,她捏着嗓子,像大师兄自己学师娘说话那样。

“丁狗子,丁丁狗子,小丁丁屁屁快过来!”

“噗!”

端着羊肉过来的罗三哥一个趔趄,忍不住的看着董庖丁,大骂了他一句:“丢人现眼的玩意。”

骂完把羊肉丢桌上,头也不回的走了。

脸色时青时绿,时红时紫的董庖丁,就像被人掐住了命运的喉咙。

缓了好一会,才呻吟的拍向自己额头,可怜巴巴的看月格格。

“我刚刚有没有说这个?”

月格格嫌弃的磨牙。

“没有。”

“那你是怎么知道的?”董庖丁怒了,仿佛再不给他解释清楚,他就要翻脸无情了,管你是不是小丫头。

葛秋忍住笑:“是师父说的呀。”

还有大师兄你自己也这么学的。

但其实她知道,大师兄每次学师娘喊他,都是大师兄在思念师娘,并借着这些小时候的呢称,把师娘深深的放在心里。

“卧槽?我是老头的亲生儿子,他收没收女徒弟我难道还不清楚?玛哒,你到底是从哪冒出来的奇葩?”

葛秋撇嘴:“我不是奇葩,我真是你小师妹,你要还不信,我再想想师父说了什么。”

她托腮思量,眼睛提溜提溜转。

“师父说你不喜欢厨师,小时候让你练刀功,你就故意劈柴,还把水萝卜全剁成小三角儿,最后师父一生气,就让你劈了三年的柴,不把柴劈成火柴棍大小,就不让你穿裤子,然后你也缺心眼儿,说不穿就不穿,一光腚就光到了九岁。”

“噗!”月格格一口酒喷了出来。

“光到九岁?”

董庖丁吃惊到说不出话。

葛秋一脸认真,看着大嫂子回答:“嗯,不光是在家光,师父还让他去满大街光。”

所以,大师兄左边屁股有个牙咬胎记,很多人都知道,尤其是后海这一片,家喻户晓。

不算什么秘密,她故意说出来,就是笑话师兄的。

董庖丁越看她越危险:“你打听过我?”

“不是打听,是师父告诉我的,咳咳。”

大师兄要恼羞成怒了,做人得有些分寸,正所谓以后抬头不见低头见,做事得给自己留一线。

于是,她压低声:“师父说大师兄的蓑衣刀法,总是在中间的时候,容易提气不足,习惯性留三到五的间距,骂了好多年,大师兄都改不回来。”

话一落地,董庖丁眼里的怒火和危险消失,取而代之是形容不出的震惊和疑惑。

前面那些丢人现眼,只要有心人去打听,总能打听到,哪怕没那么详细又接地气,也可以自行脑补。

尤其是后来的丁狗子,丁丁狗子,小丁丁屁屁,这些都不算是秘密里的秘密。

但她所用的口气,和语法,确实像老头还有他自己。

然后就是刀法间距,他敢保证不是自己人,绝对不清楚。

这属于他和老头以及常乐之间的秘密。

“不可能啊,老头什么时候瞒着我,收女徒弟了?”董庖丁呢喃。

葛秋真诚的笑,回头巴巴的看大嫂子。

“大嫂子,我好想,好想你。”

月格格心跳漏了三拍,虽然她和董庖丁只结婚了半年,但她自认为自己是个很胆大细心的人,绝对不会有看走眼的时候。

她能感觉小丫头没有任何恶意和危险,只有浓郁到挥散不开的亲情在流淌。

鬼使神差的,她摸了摸葛秋的头。

“乖。”

这一声乖,葛秋眼泪都差点掉了出来。

天知道,上辈子大嫂子哄她时,就是这样摸着她头说乖。

万千思绪涌上心头,她难以控制的把头靠在月格格胳膊上。

就像薛定谔求贴贴。

她哽咽的点下巴:“嗯,我一直都很乖。”

月格格惊骇的深吸了口气,迷茫又无措的看董庖丁。

两人眼神在空中交汇,董庖丁能感觉到月格格的慌乱,但又明确的知道,这种慌乱不是排斥和厌恶,而是和他一样的茫然。

当机立断。

“你跟我回去。”

葛秋依然贴在月格格胳膊上,开心的点头:“嗯,我跟你们回去。”

有些生活细节,不是亲近之人,是说不来,也形容不了的,哪怕全天下最好的演员,也演不出那种气息和情感。

董庖丁去结帐,月格格就陪着葛秋,正琢磨一会帮她推轮椅,那娜拿着外套就来了。

看着葛秋依偎在月格格身边,那娜惊讶极了。

很想问,又怕自己说错话。

葛秋回头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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