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总裁,靳时忱先生的合法妻子吗?”
“以前是,但现在不是。”
“那么现在是已经离婚了吗?”
“是的。”葛秋坦然,脸不红气不喘。
“可据我所知,你的年龄还没到可以合法登记的时候,那么之前,你和靳先生是怎么结婚的?”
“在澳门结的婚,澳门结婚制度你可以去查。”
陆天明一脸恍然大悟,低声说着不用查,他读书的时候就知道澳门的结婚制度。
“那么葛女士,我能问一下,你们为什么忽然结婚,又忽然离婚呢?”
看着他在小本上写写划划,还克制着自己不要问得太过尖锐,以防伤害到她,葛秋就想笑。
真是个涉世不算深的善良小记者呢。
“因为一切都是我精心谋划的,我呢手比较巧,做的饭菜很好吃,恰好那个时候靳先生得了轻微厌食症,机缘巧合下,我就成了他专属的厨师,那么你就可以想象,一个十八岁,又正值怀春的少女,每天和一位年轻帅气又多金的总裁近距离相处,她是不是很难不动心呢?”
陆天明咽了咽唾沫,只感觉眼前的葛秋,坦诚到让他感到可爱。
一个年轻的女孩子,想追逐浪漫的爱情,她有错吗?
更不知不觉,还在她身上看到几分那娜的影子。
一时神游天外,便想怪不得她俩能玩到一起。
但哪有人做了这么无耻,又不要脸的事,还敢无所畏惧说出来的呢?
很矛盾。
“所以,你给靳先生下了毒?”
“是的,近水楼台先得月嘛,我想很多人都会经不住这个诱惑。”
陆天明点头,眼中并无鄙夷,继续道:“能知道你下的是什么毒吗?”
“这个不能说,至少不能公开说,但我允许你含蓄的去写。”
对人身体无害,但又能让男女结婚的毒,能是什么?
看着仿佛什么都懂,又在什么都不懂的年龄,还很镇定的葛秋,陆天明在心里啧啧了数声。
“那么离婚的原因,是靳先生知道你下了毒,所以才离的吗?”
“是的。”葛秋很干脆。
那陆天明就不懂了。
“下毒之前,你就没想过会离婚吗?”
“当然想过,凡间女子谁不想过一把谪仙妻子的瘾?有道是敢做就要敢当,不在乎天长地久,只在乎曾经拥有,不是很前卫吗?”
完全符合当下的杀马特宣言。
陆天明惊骇,表示自己完全看不懂她了。
“这,又是何必呢?难道你不怕名声尽毁,以后再也无法……有其它美满又和谐幸福的家庭吗?”
事情分两面,在陆天明看来,损失最大的只有葛秋,她以后一定会如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更甚至世间最难听的咒骂和羞辱,都会冲着她去。
“以后的事情谁知道呢?若凡事都考虑以后,损失的岂不是眼前?”葛秋轻描淡写,狂的就是一个不计较任何后果。
陆天明干笑,在纸上写了个鼠目寸光,贪慕虚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