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的洪拳,就是一种耽误。
至于小看他,那压根不存在。
靳时忱深吸了两口气,快速往门外走。
走到门口只给了她一句:“我不会同意离婚。”
葛秋无力的倒在床头。
说实话,她可以狠心一点,就像八点半的狗血档,骄傲又冷漠的告诉他,自己就是个拜金女,不但拜金还仗着自己重生,算计了他和自己结婚。
可她做不到,也没有办法违背自己。
唯一违背的,就是那句:有,但不多。
眼泪掉了下来,止也止不住,但奇怪的是,她并没有太心痛,就好像在昏迷前,就已经做好的思想准备一样。
没多久,米婶端着粥上楼。
看到屋里黑漆漆的,她又靠在床头没有躺下,便赶紧将灯打开。
已擦干眼泪的葛秋看着她笑。
“米婶。”
“哎,大少爷怎么不开灯呢,正好我熬了粥,医生说可以喝,你快喝一点。”
葛秋说好,乖乖的一口接一口。
米婶心疼她,碎碎念的说着这十几天发生的事,比如靳时忱担心她,食不下咽,寝不安眠,又费了多大的功夫,才把国外技术引到国内。
总而言之就是一句话,为了她,靳时忱都快把心掏出来了。
这也就罢,最后还说亲家老爷和亲家太太不相信,死活不让靳时忱来照顾,并且还一而再,再而三的婉拒。
这不是见外,是什么?
多寒靳时忱的心啊。
葛秋笑而不语,她心虽疼,但立场坚定。
惹了洪拳这种人,她是真不想靳时忱去以卵击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