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一个正在发展的国家,和一个发达的国家去打战,那最后的结果,一定是发展国家残破不堪。
再以她和梅灵珊的短暂接触,那就是一个完全不讲道理,并蛮横惯了的恶毒女人,对上她靳时忱都要束手束脚,何况即将到来的洪拳?
总而言之,她不想他再掺和进来。
她想回去,自己和爸爸妈妈独自面对。
或许简单一点,抛开靳时忱的站台,洪拳会把她,和爸爸妈妈当屁一样的放了。
但她又知道,这个可能性很小。
因为当天,靳时忱要了杨平安一个胳膊,所以她不会天真的以为,梅灵珊就会轻描淡写的结束。
但她想过了,如果自己和靳时忱离婚,那么靳时忱,只需要付出一些经济赔偿,就能把自己从这件事里,完全抽身出去。
“你怕我应付不了洪拳?”靳时忱声音很冷。
冷的葛秋打了个寒战。
她抬头,静静地看着他。
“不是,我知道你很有能力,在我四十五岁的时候,你已经是全球首富了,也就是说,若干年以后,你会非常了不起,但那是以后,不是现在,我不想连累你,这是我最真实的想法。”
靳时忱呵呵,站了起来看着窗外的雨。
“不想连累我,但你以为,我还能置身事外吗?”
葛秋咬唇:“可以,想要杨平安命的人是我,你不过就是中了我的毒,不得不听我的话,因为我用解药威胁了你。”
靳时忱失笑,意味不明的回过头看她。
“我中了你的毒?”
葛秋不敢与他对视,脑袋飞快的完善逻辑。
“是啊,张怀也好,张蕊也罢,还有林妮,不都以为你中了我的毒吗?若不是如此,你怎么会和我闪婚?又对我格外偏爱?所以这个理由绝不牵强,只要让傅伯在适当的时候说出来,张家和林家都会信,一旦信了,梅灵珊和洪拳就不会太为难你。”
毕竟你也是受害人。
“那你呢?”靳时忱转过身。
咔嚓,一道闪电从窗外划过,中雨变成了暴雨。
屋里的光线暗了下来,靳时忱背着光,让她看不清他脸上是什么表情。
葛秋平静道:“我在他们眼里不过就是蚂蚁,但他们想马上杀我,估计还要掂量一下国内的法律,但那时,我可以走,去北城,找我师父。”
“你师父是谁?”靳时忱身形未动,但身上已积攒了很多威压。
那些威压,才是一个正儿八经的大少爷,与生俱来的东西。
让普通人感到敬畏和害怕。
“北城董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