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说不清。”
“以后啊,你就自己慢慢看,不管怎么说,我们大少爷都是顶顶好的一个人,你说对不对?”
傅伯吧啦吧啦的说了很多,但又好像什么都没说。
葛秋笑:“是的,他确实很好。”
好到现在为止,她从他身上挑不出半点毛病。
但如果反其道思考,越是完美的人,就越不真实,因为真实的人,就离不开喜怒哀乐。
视线往外一移,不经意的,葛秋看到了一片发黄的枫叶。
这是夏天的尾巴没了,要进入秋天了呢。
靳时忱的过去,她不能参与,但将来有幸,她觉得自己应该能陪他柴米油盐,春夏秋冬。
那么,今天晚上吃什么呢?
早上走的时候,有吩咐玛纱炖了半只羊,那稍后就取一部分放山药,再取胛板和羊排做手把肉。
正好田培培说,地里的韭菜开花了,辣椒也红了,前者做沾酱刚刚好,后者晾晒一天,做剁椒更是刚刚好。
还有八宝菜,是时候让玛纱腌制个二、三十斤了。
搞不好等到了冬天,他会喜欢上自己秘制的八宝菜。
就在她微微笑弯眼时,猛不丁的看到葛平安,开着他的三轮摩托车,仿佛上演速度和激情似的,从不远处的小巷飙了出来,一个漂移差点人仰马翻的往前冲了出去。
傅伯吓得一个急刹,就见后面三台两轮摩托车紧随其后,眨眼就连尾气都看不到了。
“这是干什么?”傅伯生气。
葛秋心头跳了三跳,赶紧在回到别墅的第一时间,给家里去了个电话。
程秀秀正宝贝着女婿叫人来装的电话,刚把擦到一尘不染的话筒放回去,就听到响了。
“喂!”
声音透着紧张和新奇。
葛秋感激的看了眼傅伯:“妈,是我。”
“秋宝啊,你这是刚放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