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前成绩很差的。”
葛秋看着她更加失笑:“这个时候不说成绩,就说你去年有没有紧迫感?又有没有闲功夫交友聊天八卦,或者其它娱乐?”
那娜瞳仁缩了下,想起走前江北的叫苦连天:“好像没有,有的全是背不完的重点,写不完的试卷。”
“那不就是了,既然如此,我为什么还要去担心交不到朋友?”
那娜瞠目结舌,心想她绕了一圈,原来是解释她的第一句话,是她太过愚笨,还是眼前的葛秋,真有超出同龄人的成熟?
无言以对的那娜咽了咽唾沫,忽然小心翼翼道:“那我以后,是不是要跟着你疯狂背书,疯狂写试卷啊?”
葛秋奇怪的冲她眨了下眼:“是啊,最好一起!”
要能如此,她将来耳旁会清静好多,想想就全身舒坦。
那娜有如石化的站在校门口,直到看不到葛秋的车尾灯,整个人才像弹簧似的激射了出去。
嘴里喊着:“哥,这活我接不了,她会要我命的,多少钱都不干。”
车里,傅伯跟她确认晚自习时间,知道她七点必须到校,便心疼道:“以后让玛纱做晚饭吧,你这样来回跑,我怕你吃不消。”
葛秋把一系列的语数重点挤出脑外。
“没事,只要他要求不高,我应付得来,就是辛苦你一天来回跑五趟。”
“我有什么好辛苦的,一把年纪了,也就只能做这些,大少爷知道你学习辛苦,肯定不会瞎提要求。对了,昨天那个事有结果了吗?”
葛秋意兴阑珊:“不知道,早上两家父母带着人跪学校门口了,我懒得搭理,后来被叫去校长办公室,就索性和校长说,有什么事找你或者靳时忱了。”
不是她冷漠高傲,而是真烦在同一件事上,不停的纠缠。
更何况对她来说,还是些路人甲。
大家相安无事的,好好学习不香嘛。
傅伯从后视镜打量了她片刻,啧啧摇头:“我就说你和大少爷很登对吧,就连这脾气都像,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葛秋怔忡:“我和他脾气很像?”
傅伯按了下喇叭,有面挡路的三轮摩托,立马溜了边。
“像啊,很多地方都像,比如,大少爷也是一个很怕麻烦的人,如果他要不怕麻烦,恐怕就不止张怀这一个朋友,而是在有纪念的日子里,高朋满座了哦。”
葛秋啧啧两声:“除了他的生日,还有什么日子,是他值得纪念的?”
傅伯两眼瞬间笑成一线,瞧瞧,大少奶奶多机灵,一开口就知道抓重点。
“下个星期六,是老太太的忌日,大少爷很看重,往年都是张怀陪着他去,一呆就是一晚上,今年张怀不在,也不知道大少爷会不会带上你。”
葛秋没有傻傻的问为什么不带她,而是跳出思维圈,幽幽道:“他为什么要呆一个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