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并且糖衣炮弹对我没用,我分得清糟和粕。”
靳时忱欣喜若狂,完全没想到,她今天会这么坦然的承认自己嫁给了他。
那种无法言喻的快感,忽然就从他脚底直窜头发丝。
要不是傅伯在前面,他都想捧住她的脸,等索取够了,再让她下车。
瞧出苗头的葛秋打了个寒战,急忙逃离他怀抱道:“我今天第一天开学,仪表一定要堂正,不然出去丢的可不是我自己的脸,而是靳先生您的脸了,所以快给我严肃些,傅伯您说对不对?”
躺枪的傅伯赶紧站到她这边:“对对对,你的衣服米婶都给你熨三遍了,待会洗漱完,绝对是今年最亮眼的三好学生。”
葛秋哈哈大笑,朝着他挤眉弄眼。
“要辛苦靳先生了,以后陪我睡公司。”
靳时忱宠溺的一笑,眼见就要到别墅,便勾了勾手,指着他的脸侧。
“以后每天早上走的时候,都要在这里亲一下。”
德性!
就知道贯彻他认为好的习惯。
也罢,亲也亲过,抱也抱过,更连睡,都睡到了一起,那培养培养也不是不可,看在她今天心情好,就满足满足他的小小要求吧。
靳时忱也没想到,她今天心情会这么好,于是趁热打铁,在吃完早餐后,又提出亲自送她去学校。
葛秋马上给了他两个大白眼。
“你是欺负学校的老师都不认识你呢?还是生怕靳太太这颗身份树不够招蜂引蝶?”
靳时忱学她抚额,又委屈巴巴。
“我就是想送我太太去上学,都这么难吗?”
葛秋才不心软的怼:“靳先生,你要是再穿老气些,别人只以为,你是我爸爸。”
“……”
他有?
那么?
老吗?
明明只大她八岁,八岁啊!
该死的,何苦去学校遭罪,还连带他也遭罪。
明明在他的光环下,就能过得很好嘛。
见他无言以对,葛秋哈哈大笑的背上书包走了,还骑上她八二年的凤凰牌小车车,明媚的看山看水,看天看地,就是不看身后的跟屁虫轿车,以及轿车里的靳时忱。
傅伯欢喜道:“这样的大少奶奶,看着真让人欢喜,多么有生气和朝气啊。”
靳时忱目不转睛地发酸:“她在我身边,就没生气和朝气了吗?”
傅伯直言不讳:“有是有,但过于老成,还是这个样子最美。”
说白了,就是葛秋青春靓丽,而他是老牛吃嫩草呗。
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