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的挠自己鼻子和脸。
她连心问:“怎么了,怎么了?”
薛定谔不理,继续重复它的抓挠。
葛秋这才看到飘窗的角落,躺着一只死翘翘的大黄蜂。
“我滴天!你这是蜜蜂蛰了呀?”
晚一步醒来的靳时忱穿着睡衣,踩着拖鞋,表情很呆萌的过来看了看。
“哪来的?”
葛秋瞄了眼半开的窗户,又自责又嗔怪的回头瞪他:“还不是你。”
意识回笼的靳时忱看了看窗,忍不住笑了起来道:“好吧,怪我。”
就是怪他,昨晚回了半山别墅,她坚定立场的要去客房睡,可他软磨硬泡,还故意挑起她的胜负欲,最后纠缠了半宿,折腾到她彻底没了脾气,也身上更加滚烫后,就摸黑把窗户打开了。
这个季节蚊虫多,房子又在半山,怎会没有烦人的黄蜂呢。
见他老实的认了错,葛秋也不好再无理取闹,心疼的赶紧抱起薛定谔,就指挥他去拿药膏。
靳时忱笑着出去再回来,手里多了盒蛇药膏。
“米婶说用淡盐水洗,洗完再抹这个。”
薛定谔可怜巴巴的缩在葛秋怀里,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