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话不说,玛纱关了火就把她扶回房间,然后通知靳时忱,不到片刻他人就来了。
葛秋很难为情,当着他面把体温计塞胳肢窝里。
“别紧张,我可能只是一点小感冒。”
靳时忱上前,拿手探了探她的额头,再放到他自己的额头,来回好几次。
“是发烧了,通知傅伯去叫下医生。”
玛纱急忙去,葛秋更不好意思的咬了咬唇:“不用了吧,我自己吃点退烧药和感冒药,明天就能好了。”
这点不舒服就劳师动众,很矫情的哇。
靳时忱不理,转身给她倒了杯水,还刻意兑成温的才递给她。
“是不是这两天没睡好?又看书看累了?”
葛秋不敢看他的支支吾吾:“没有,我睡得很好,都过去好几天了,哪能一直惶恐。”
靳时忱看着她笑,施施然然坐了下来,胳膊一抬,就像平时抱薛定谔那样,三百六十度的抱住她。
“那就是踢被子了,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还踢被子呢。”
话里话外全是戏谑,葛秋红着脸的一动也不敢动,提溜着眼珠到处找薛定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