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嘛,如果要,人家还上门来闹什么。”
“但我觉得不好,毕竟听说怀着孕呢,哪能在人家怀着身孕的时候,落井下石。”
一人一句,全听到程秀秀耳中,她是越想越伤心,越想越觉得这事不该这样处理。
大声埋怨葛明朝。
“你怎么能让葛平安这个时候去说分手呢?听听外面说的,都在说我们不仁义,不道德,就问你,好不好听,好不好听?”
葛明朝本就被肖家人搞得一肚子火,现在还要听程秀秀埋怨,就实在忍不住了。
把门一关道:“那照你的意思,这事该怎么处理?”
程秀秀红着眼:“照我的意思就不该有这么多事,你老实告诉我,是不是你让葛秋去报得警?”
“我怎么让她去报警了?是今天上午葛平安起来,自己去找肖红找不着,才知道她被关进去了。”
“那也是你女儿报的警,她就这么忍不得,容不得,让不得?非要把这个家搞得鸡飞狗跳才满意。”程秀秀歇斯底里。
葛明朝就纳闷了:“你说她忍不得,容不得,让不得,那你自己呢?被人烧了桌子,砸了沙发,摔了电视,你怎么不忍,不容,不让?怪不得秋宝说你站着说话不腰疼,她的五万就不是钱,你的几千就是钱?”
还有句葛明朝没说,那就是你自私不自私?
程秀秀瞪大眼:“你是在跟我讲道理?我不跟你讲,要不是她报警,这一天天也不会这么多事,更不会被人围着在外面看我们笑话!”
此时此刻,如果葛秋在,一定会觉得,妈妈和某位格格的台词,是那么的神似,我不要讲理不要讲理,这个时候还有什么理可讲。
葛明朝语重心长:“也不是她想报警,而是肖红是个贼啊,她把秋宝的手表偷给了她爸爸,人赃并获你还不明白吗?难道我们还要容一个贼在家当儿媳吗?”
程秀秀语塞,过了好久才扯着嗓子道:“那也不该报警,可以私下解决的事,为什么要闹到人尽皆知?你不怕丢脸,我还怕丢脸!”
葛明朝就要没了耐心:“现在不是我们丢脸,是肖家在丢脸,我们只是清扫道德败坏的人,有什么脸可丢?”
话说到这,程秀秀已经是死鸭子嘴硬,就像若干女人无理取闹那样,兜兜转转又绕到葛明朝不该在这个时候让葛平安提分手。
总而言之,就是事情从发生到现在,都不如她意,所以她气难消,意难平,没错也要挑三分理。
知道她是这个性子,葛明朝已经不想再说什么了,拿起扫把便去了客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