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老太太终于联系到了张怀,张怀正享受的喝着摩卡。
还在前一秒夸靳时忱明智,把小丑女也带到了香城,要不然这些天,他能被香城的美食齁坏嗓子,还有胃。
可其实那有那么夸张,只是他不喜欢香城的口味罢了。
“奶奶,您找我什么事?”
“时忱在你身边吗?”老太太很谨慎。
张怀看了眼闷头办公的靳时忱,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在啊。”
“那你出去,我这些话暂时不方便他听。”
张怀正色,抱着无线电话去了外头。
“现在可以了,我在天台。”
张老太太清了清嗓子:“你和时忱关系最好,他这几天有没有告诉你,他结婚了?”
张怀瞪大眼,只感觉听了个天大的笑话。
“奶奶,你听谁胡说八道?我跟小时时的关系何止最好,简直就是穿一条裤子好吧,除了女人和牙刷不共用,别的都可以共用,他要结婚怎么可能不告诉我,又不请我当伴郎?”
张老太太轻哼:“话别说太满,我三天前就想问你,可一直联系不上,这三天我也找人打听了,时忱名下的财产,确实过了一半到未知名的人名下,还有澳门教堂,也证实了他和一个叫葛秋的女孩结了婚。”
张怀倒抽口气:“葛秋,小丑女???真特么结了,好家伙,居然还瞒着我,我现在就去问他。”
“别去,他要没跟你说,就说明这事做不得真,更还有可能,是他有自己的考量,你要这么贸然去问,时忱只怕还会忌惮我们私下查他。”
张怀想想也是,几十年的友情了,不能在这事上毁了根基。
“奶奶,你确定?”
“确定,但我不确定他为什么会娶葛秋,这几天我也查了查她,她只是一个小门小户,家里连家世都谈不上,还不久前刚刚出了车祸毁了容,这样的一个女子,到底是有什么魔力让时忱娶了她?”
张怀皱眉,他受过高等教育,又比较明智开放制度,所以对奶奶这番话,有些不太认同。
“家世这种东西,我觉得没那么重要,小时时自己也说过,他不需要女方给他助力,至于这魔力不魔力嘛,我只能说青菜萝卜各有所爱,谁让他王八看绿豆,偏偏就看对眼了呢。”
老太太不喜:“你没懂我的意思,她不是个厨娘吗?难道你就没怀疑过,她往菜里放了什么?又或者是别的入口之食,还有,她是不是怀了时忱的孩子?”
张怀被奶奶说的心一突一突,立马想到病从口入这四个字。
“这,不能吧,平时她做了什么,也和我们一块吃,要有不干净的东西,那她自己不也中标了?至于怀孩子,这不可能,他俩才多久啊,据我所知,以前连手都没牵过,还有……”
张怀眯了眯眼。
“还有什么?”
“还有小时时之前向她表过白,但被她拒绝了,还让我们别拿这种事开玩笑。”
老太太发出几声呵呵,心想果然不简单,是个对付男人很有心机的女子。
“这么简单的欲擒故纵,你还看不出来?”
张怀摸了摸鼻子:“我看出来了呀,还提醒了时忱,但时忱是真心喜欢她,还有一种非她不娶的势头。”
“那这不就对了吗?你和时忱一起长大,我又是看着时忱长大的,他什么性格,是你不清楚,还是我不清楚?”
张怀茫然:“他性格不就是这样,一旦认定,十头牛也拉不回。”
老太太说得心累:“好了,从现在开始,你给我离她远一点,她做的饭菜,你也不许吃,还有,这事在时忱没跟你说之前,你就当不知道,听清楚了吗?”
张怀心更累,不愿意在电话里跟奶奶起争执道:“行行行,我知道了。”
老太太又叮嘱了几句,再三耳提面命不准他吃葛秋做的菜后,把电话挂了。
张怀头疼欲裂的回到办公室,好几次看着靳时忱走神,好不容易熬到晚上,又到了快乐的进食时间,张怀就想到奶奶的叮嘱,悻悻的告诉靳时忱,晚上他就不吃了,几天高强度的工作,让他感到很累,想去兰桂坊放松放松。
靳时忱鄙夷:“小心别把身体掏空。”
张怀眼角抽搐,忍着拿葛秋打趣:“年轻的时候不玩,什么时候玩?快活就在今朝。”
接下来四、五天,张怀都用各种借口逃避吃饭,葛秋意识到了不对劲。
但又不说上来那不对劲。
算上算时间,她来香城也快半个多月了,几次和燕儿沟通,知道家里的小店已经开张,用了她提前计划的运营模式,如今生意是非常火暴。
就连葛明朝和程秀秀在听说了之后,都忍不住的去凑了个热闹。
但当他们看到赵燕,又到灯箱上亮眼的各种品类介绍,顿时醒悟到,店里的配方,肯定是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