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还说得铿锵有力,震慑十足,害我差点以为,是老太太附她身了。”
靳时忱嘴角上扬,竟然想起葛秋有一天对白雨香说,潜力就像海绵,挤一挤总是会有。
果然她没让自己失望。
至于何琼吃憋,他一点都不在意。
因此,他很快就结束了手上的工作,七点便回到了白加道别墅。
进门也不需要去别的地方找,只要往厨房一走,就听到她在说:“这份比上一份好,但火候还是掌握的不对。”
靳时忱耸了耸鼻尖,就闻到斑驳的味道从厨房飘了出来。
再走近,就见玛纱汗流浃背的站在灶前颠勺,流理台上至少摆了七份蛋炒饭。
其色泽和形状,看得他眼角直抽。
七份里最少有五份是炒焦炒糊的,实在难以言喻。
但这样的学厨,他看得很新奇。
“你在教她炒饭?”
葛秋吓了一跳,回头看见是他,不由自主的放下勺子:“不是说九点吗?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靳时忱挑眉浅笑:“想你了,自然就早回来了。”
呃!
不要说这种土味情话!
她全身不自在的好伐。
葛秋搓着鸡皮脸爆红,从指导位走向玛纱:“黄金炒饭吃吗?”
靳时忱开心:“现在可以点菜了?”
葛秋头也不回的翻白眼:“不可以,因为你回的早,别的食材还没准备,但黄金炒饭是现成的。”
靳时忱嫌弃的看了眼所有成品:“你说的现成是指这些?”
葛秋不用回头就知道他指什么,玛纱很好不意思的退居二线。
小声替葛秋道:“我做的还不能吃,但大少奶奶做的,非常好吃,是我从来没吃过的美味。”
听到外人夸赞,靳时忱心情更加愉悦。
“那是自然。”他对葛秋很有信心。
被他愉悦到,葛秋脸上带了笑:“喝汤吗?海鲜汤。”
“喝。”只要是她做的,他都喜欢。
随后看她忙碌,连多余的眼神都不给他,靳时忱便松了领口的扣子,声音充满磁性道:“听说你把何琼给气炸了。”
葛秋撇嘴:“她自称是你小妈,又忽然出现给我下马威,我还能惯着她?可拉倒吧,我这个人,向来都是别人敬我一尺,我还人一丈。”
说完,她回头扫他一眼:“你要责怪我吗?”
充满杀气的质问,靳时忱岂敢没有半点求生欲。
想也不想,他果断道:“怎么会。”
他只想说做得很棒,也怪自己没有提前告诉她这些,但她能应付得游刃有余,也是让人很惊喜。
“我家目前就我和同父异母的弟弟靳琦,其他人都只能算外人,比如何琼,她要敢对你不客气,你随时都可以用女主人的身份反击,至于其他旁支,你要想知道的话,我让傅伯一一告诉你。”
葛秋心里其实还有些小抗拒,但理智又告诉她,从今以后得了解一些,不然像何琼这样的人多了,她处理起来会畏手畏脚。
“回头我去问傅伯,你先上楼去洗澡换衣服吧,等一下就可以吃了。”
靳时忱露了露大白牙,忽然觉得,这样充满烟火气的沟通,就像有她在,这岁月便静好了。
可就在他前脚离开,张怀后脚便赶到。
一进门便咋咋呼呼的喊傅伯:“小丑女来了吗?这香城的菜齁甜,还个个清淡,都快把我嘴里淡出个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