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死老鼠和腐烂的人肉。
具体细节还没说,葛秋就倒抽了口气,无法想象的闷了很久。
久到心揪成一团,傅伯才叹息。
“大少爷和你说的?这说明大少爷是真把你放心上了,不然,他绝不会跟任何人说这件事,你以后也不要对别人说起。”
葛秋点头,再偷偷去看处理公文的靳时忱,就觉得他好可怜。
怪不得人们常说,欲戴皇冠必承其重,对穷凶极恶的人来说,富豪可不就是大肥鱼么。
只要逮住一条,就能暴富。
“既然他三年前经历过这种事,那现在身边怎么没有保镖?”
傅伯压低声:“国内安全,大少爷说不需要,但我还是给大少爷偷偷安排了,像你见过的司机小黄,还有李秘书的助理小陈,都是安保公司的好手,说到这,我也给你安排两个吧。”
葛秋惊讶,真心没想到小黄和小陈是深藏不露的高手。
“不用不用,我又不大肆宣传是他的妻子,更何况他还答应了我隐婚,那应该是没有人会找我麻烦,说到这个,我也请求傅伯一件事,以后出门在外,千万不要再给我特殊,就让我安安静静的当个小厨师。”
她可不想给自己找麻烦,想想便感到很恐怖。
傅伯明白:“放心,你不说我也会这样做,待会到了香城,你就呆在别墅,想要什么就告诉傅森,让他去安排。”
葛秋悬着心点头,没过一会想起了左琳。
“昨天那个左琳?”
“已经堵了她的嘴,她不会再说了。”
傅伯轻描淡写,脸上的神情显然是不想多提,葛秋便识趣的把心放到了肚子里。
很快到了香城码头,一下船便被车送到山顶白加道别墅。
在半路上葛秋有留意,向南确实可见太平山狮子亭,向北则是可以眺望维多利亚港湾和中环。
心中暗叹,如今就已经是富豪当道了哇。
进了别墅,靳时忱并没有过多逗留,好像就是陪她回来,摸了摸她的脑袋,让她好好休息就和傅伯要走。
想着他那玻璃胃,葛秋总算体贴的问了句:“什么时候回来?”
靳时忱眼眸含笑,抬手看了看时间:“晚上九点左右。”
“那我等你回来吃饭。”说完,葛秋脸红了一片,心想自己这不是像等丈夫回家的小妻子么。
真是说什么不好,偏偏说这个。
靳时忱看她脸红懊恼,忍不住笑得胸腔齐颤,又朝她勾了勾手。
“那是不是应该,在我这亲一下?”
他手指额头并未过份。
玛纱和傅伯便在旁边期待的笑着,不远处还站着傅森,以及三、四个女仆。
葛秋越发懊恼,心里快速想,若拒绝,他会不会很没面子?
但要她主动亲他额头,她做不到呀。
有道是连手都没牵过,就亲额头,不是她疯了,就是他疯了。
就在她犹豫不定时,靳时忱自己靠了过来,抬起她的下巴,便在她额间如蜻蜓点水的印了一吻。
只见他抽身极快道:“饿了就先吃,不用等我。”
葛秋脸更红得呲牙咧嘴,按住条件反射地擦拭额头:“回见。”
说罢,她头也不回地朝着傅森走去。
傅森窝着嘴,夸张的挤眉弄眼:“大少奶奶不应该目送少爷离开吗?”
目送你个鬼!
要不是你们这些外人在,她压根就不用去考虑靳时忱的面子问题。
都是他们惹的祸,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