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秋跟疯了似的关门锁门,一气呵成,再回想刚才发生的一切,窘到她连头都抬不起来。
“靳时忱你个浑蛋!明明在撩我,还不承认,啊……”
这算不算腹黑,算不算?
无声的啊了半天,葛秋泄气了,马后炮的想,她到底在慌什么?
自己明明是两世为人,还能被他给撩到失了理智?
她是不是傻,是不是傻。
呜呜……
太丢人了。
真的是丢人到,她想挖个坑把自己埋起来。
而此时的靳时忱在对面笑崩,抬头看着不明觉厉的傅伯:“你回去准备吧,明早出发,再顺便告诉她,明天早上不用做早餐。”
傅伯看着笑到难已自制的大少爷:“那早餐我让别墅准备,明天一早带过来。”
靳时忱无所谓的点了点头,就看着傅伯去敲她的房门。
“小葛,大少爷说,明天早上不用你做早餐,我从别墅那边给你俩带。”
葛秋在屋里又气又委屈的咬牙切齿。
没听到回应,傅伯无奈的回头看靳时忱,靳时忱便朝他挥了挥手,示意他可以走了。
傅伯咳了咳:“小葛啊,我走了啊,晚上要有什么事,大少爷就在对面。”
死撑着桌子的葛秋怒瞪门板,真心恨自己骂人的词汇不丰富,才导致她现在,骂,骂不出来,气,气不出来。
那个憋屈啊,文字都形容不了。
她讨厌这样的不清不楚,和以后都没有边界感的相处。
该死的靳时忱。
她要怎么办?
冲过去把话说清楚?
但如果他又像刚才那样装糊涂,玩腹黑怎么办?
岂不是又是自己自作多情?
葛秋心里那个复杂,那个焦虑,心都快要无处安放了。
再思前想后,她决定还是不要为难自己,再憋下去她会疯,而往后的日子,也会不好过。
于是,她鼓起勇气重新打开门,就见门一开,靳时忱坐在对面的沙发上,正端着一些文件在看。
仿佛刚才发生的一切,对他来说毫无波澜。
而他之所以在这里,也不过就是懒得回半山别墅,仅仅如此。
葛秋憋屈得眼冒火花:“靳时忱!”
今天必须要把话说清楚了,她要拿出她三十米的大砍刀,斩了这不该有的烂桃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