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
这猛不丁的,她吓了一跳。
同时,看清她的张怀,也吓了一跳。
心想这小姑娘怎么了?脸怎么被毁了?看样子,还是刚拆线不久,脸上还有红痕。
这?
这就有些出乎意料了。
“小葛啊,这符你带身上,平时也不特意去管它,什么时候它掉了,就彻底没事了。”
米婶把求来的符塞到葛秋手上,同时往屋里看了一眼,就见书桌上摆满了书和试卷,便知这孩子,是真努力。
一年后她要考上大学,靳家怕是要留不住她了。
“在这,住得还习惯吗?”
葛秋回过神,一边把人往屋里迎,一边去倒茶。
“习惯的,傅伯给我安排得很好,又很清静。”
张怀大失所望的跟了进去,一时间连想好的腹稿,都不知道怎么说了。
实在是和心里所想,落差太大。
还是米婶特意含蓄的介绍了他,说他是大少爷的朋友,今天来的客人,特意来感谢她菜做得好,张怀才勉为其难的笑了笑。
“你的菜是跟谁学的?我感觉很像董氏做法。”
葛秋眼眸微微一亮,心想这家伙不愧是饭桶,竟然一语中的。
因为她上辈子的师父,确实就是名誉南北的名厨董庖丁。
“董氏做法是什么做法?”葛秋揣着明白装糊涂,不是她不想给师父扬名,而是这个时候,她还没见到师父,更没拜他为师呢。
张怀见她一脸懵懂,更加的大失所望,意兴阑珊地转移话题夸了她几句,便回去找靳时忱。
米婶便有些护短,在心里吐槽,说好的犒赏呢?
臭小子,只知道重皮相,熟不知这女人有内秀,才是真的好。
再说了,就这点伤算什么,等以后稍微好点,她就建议葛秋去国外做个去疤手术,到时候保管还是个漂亮的大姑娘。
葛秋心里呵呵,自然是心知肚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