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咕噜肉,做得应该是酸甜口,那色泽鲜丽,忍不住就让他食指大开。
最后一道时令鲜蔬,虽然不是他心心念念的白灼芥蓝,但比芥蓝还要显翠绿的生菜,仿佛更让他感觉饥肠辘辘。
“吃,还堵不住你的嘴。”靳时忱一扫疲态,率先拿了筷子。
张怀不甘落后,拿勺盛了一碗鲈鱼莼菜汤。
“怎么不见她人,还蹲绣楼吗?”
此她是谁,靳时忱和傅管家都知道,皆不理他的埋头便吃了起来。
张怀啧啧,先是浅尝一口,随后便惊为天人。
“可以啊,这手艺老道的,连我家厨子都不如,怪不得你和傅伯把她当成宝。”
傅管家心里直乐,心想那还想说,虽然今天的晚饭他蹭不上,但不妨碍他对葛秋有信心,更何况他还知道,烹饪莼菜是非常讲火候的。
火候不对,莼菜的颜色就不对,其中营养更会大量流失。
但葛秋做的,简直无可挑剔,那么口感又怎么差。
“好吃,真有几把刷子。”
张怀越吃便越觉得自己没有时间再夸,因为他发现,靳时忱下手极快,倘若他要慢点,便很有可能吃不饱。
同时暗暗后悔,东西他带少了,早知道他就多拎些。
二十分钟后,张怀一边心满意足,一边意犹未尽,越发按捺不住道:“她人呢,还在不在?”
靳时忱眯了眯眼,本不想搭理,却不想米婶来了,还带了两个黄纸叠的三角符,非要他放在身上压压惊。
这一说,就让张怀更加兴致勃勃,随后就知道了他昨晚和葛秋闹的乌龙。
“可以啊,怪不得你要藏着掖着,原来是你把人家给骗了,好意思吗?但我跟你说,这小姑娘铁定是对你有意思,不然绝不会拿鬼来吓你。”
靳时忱:“……”
还有这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