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
“黄哥想什么呢,单独做给你吃的,肯定是我自己花钱买呀。”
靳时忱磨了磨牙,他有些讨厌葛秋了。
怎么能对小黄这么好?
“你在这下吧,我要把车停到外面。”靳时忱忍着错落起伏的情绪,把车停在了门口。
因为他怕自己一开进去,身份就在人前曝光了。
以后要是想点什么菜,恐怕还没有小黄这个身份好使。
知道他还想继续装,葛秋也看破不说破地拿着伞下了车,回头冲他摆了摆手,再次提醒他:“八点半不见不散哦。”
靳时忱:“……”
再次从小门进去,立马有人远远的看到了葛秋,然后火急火燎地去告诉了米婶。
米婶飞快跑出来,真情流露地抱着葛秋就道:“你没事太好了,下午那会我快要被吓死了。”
葛秋恢复到平常的样子低眉浅笑。
“CT照了,谢天谢地,只是轻微脑震荡。”
“是吗?那真是谢天谢地啊。”米婶松开她,搓着手朝东南西北四个方面朝拜。
葛秋心中微暖,替她撑着伞,生怕她淋到雨。
待到她拜完,米婶再从头到脚地打量她,见她还穿着带血的上衣,便心有余悸。
“你还没回去?那是谁送你回来的?”
“大少爷的司机黄哥。”葛秋玩味地咳了咳。
米婶愣了片刻,没察觉任何异样地哦了一声。
“是大少爷吩咐的吧。”
葛秋点头,又轻咳了一声道:“大少爷应该是饿了,所以我回来把菜做完。”
米婶看着她头上顶着纱布,随后才注意到,她脸上的纱布没了,再定睛一看,嘴里微微吸了口气。
心想多好看的姑娘,咋就被毁容了呢。
“身体能行吗?别吸了油烟又晕了过去。”
“不会,没那么矫情。”
“那行吧,大少爷饿到这会,确实也挺不容易的,但你顶不住可不许强撑,咱这里可不兴旧社会那一套。”
“米婶放心,我不会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的,只不过这衣服,我得换一下。”
“这没问题,我去帮你找身新的。”
眼看米婶要走,葛秋又拉着米婶的衣角。
“米婶,我不想让父母知道我受伤了,能不能麻烦你派个人去告诉他们,就说今晚我要这边布置小厨房,就不回去了?”
米婶看了她好几眼,这才恍然大悟她为什么没有直接回家。
一边感叹她心疼父母,一边感谢她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没让她们难做人。
顿时心疼的捏了捏她的手。
“你可真是孝顺的好孩子,那晚点我亲自去说。”
有了米婶帮忙,葛秋放心了,回头拿着她给自己的一套新衣服,便先去洗手间冲了个战斗澡。
只不过在洗澡的时候,想到自己真要有五、六天不能洗头,全身就别扭的好像长了跳蚤。
该死的陈季,脑子一定是有什么大病。
等八点半,她一定要在靳时忱面前告诉他,绝不能为了区区三万块,就雷声大雨点小的放过他。
就得按杀人未遂来告。
大不了她陪他上法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