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味道,还觉得外面凉快一点,方便让她保持头脑清醒。
终于脱离他温热的胸膛,葛秋松了口气,就让光着的脚板踩在地上,拿手摸了摸头顶的纱布。
“这下好了,估计五、六天都洗不了头,这叫人如何受得了!”
说完她咬牙切齿的怒,愤愤抬头看靳时忱。
“能告诉我,陈季为什么要拿圆撬拍我脑袋吗?”
“哦不对,他还不算拍我头,而是杀人未遂!”
靳时忱居高临下的望着她,只觉得她表情,真的很生动,还忍不住因她话而延伸的想到,五、六天不能洗头,那得有……多臭?
恐怕还得长虱子吧?
毕竟这天热啊,头上总会出油。
他捏拳在嘴边轻咳了下,无法直视她头顶道:“陈康这些年,因为采购食材的事,吃了不少回扣,管家早就想把他换了,可一时间没找到合适的人。”
驴唇不对马嘴的话,葛秋听懂了,脸色阴沉得就像廊外的天。
乌云密布。
“所以,他觉得是我抢了他的活,要给我教训?”
靳时忱再度轻咳,转头看外面的雨,以不言默认她的回答。
葛秋心里那个气啊。
“那我这打,挨得可真不冤,但我委不委屈啊?”
靳时忱抚额,拿手挠了挠眉梢。
“你要多少补偿?”
葛秋翻了个白眼,没好气道:“可以光明正大的敲诈吗?”
靳时忱:“……”
她怎么可以,说得这么理所当然?
但随后一想,自己不是也问的很直白嘛,顿时哑然失笑,还有些好奇她想敲诈多少的回了句:“可以。”
葛秋撇嘴,心想她才不会傻傻的说数字呢。
呵呵两声:“那你看着给吧。”
靳时忱抿唇,心想小姑娘挺聪明,还会踢皮球。
谁说她不会博同情了,明明很会嘛。
但是好像——有哪不对。
他有说他叫靳时忱吗?还是说她以前见过他,认识他?
都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