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晏面无表情:“你回来之后,怎么从来没跟我讲过你当时差点死了?”
这事江迟从没敢跟秦晏提过,今晚喝了点酒脑子不转,光顾着输赢,居然忘了秦晏不知道这茬!
江迟好久没喝酒了,一时不察嘴走在脑子前面,后悔也来不及,只能说尽好话讨饶,坚持道:“我是喝醉了酒胡说,你可别当真。”
可惜这回出来录节目他没带金属链,也无法验证他该把自己往哪个方向拴,才能解了秦晏心头的怒火。
眼看着秦晏即将暴走,江迟赶紧握住爱人的手安抚。
傅云峥在哄余鹤,江迟在哄秦晏,这酒令自然也是行不下去,三对情侣便各自散了,回了房间。
*
屋内,秦晏刚关上房门,还没来得及说上什么,就被江迟从后面搂住。
两个人都喝了酒,身上微微潮热。
江迟的吻铺天盖地,密密麻麻地落在秦晏的耳后、脖颈。
秦晏才转过身,又被江迟按在门上亲嘴。
酒意上脸更上头,二人拥在一起吻着,不知不觉呼吸越发急促,好似醉得更深。
江迟封住秦晏的唇,力道很紧,难得显出几分急色。
他们一起录节目的这两周过得清汤寡水,虽然屋内的摄像机第一天就拆了去,可院子里总是摆着摄像机,总归有些不便。
今日,那些恼人的摄像机终于都撤了去,江迟茹素许久又饮了酒,加上刻意转移秦晏的注意,动作难免有些急。
江迟将秦晏抵在门上,右臂环着他的腰,哑声道:“宝贝,背过去。”
见秦晏没动,江迟就手动把秦晏翻了过去。
秦晏的声音很冷:“你刚才讲自己差点死了,是喝醉了酒胡说?”
江迟吻在秦晏肩头,低低应了一声。
秦晏反手握住江迟:“喝醉酒的人......也能这样吗?”
江迟呼吸瞬间乱了:“宝宝,别玩了,受不了。”
秦晏侧头斜睨江迟:“你受不了我就要停吗?我每次说受不了的时候,你怎么都更来劲呢?”
江迟心跳得越来越快,眼前白光阵阵闪烁,打了个寒战。
秦晏轻笑一声,背对着房门,缓缓蹲下身来。
江迟喉结上下划动,潜意识里知道秦晏要做什么,理智又不相信秦晏会这么做。
他觉得自己可能醉得昏睡了过去,才会做这样春.意盎然的美梦。
不,这是他梦中都不敢肖想的事情。
秦晏又娇气又爱干净,他怎么可能做那样的事呢?
这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这一定是梦。
他喝到头脑发昏,才敢胆大包天做的春.梦
江迟大脑一片空白,愣在原地,傻傻地看着秦晏。
屋内没开灯,一片昏暗中,红绡帐暖,温玉生香。
气温陡然升高,春.意正浓。
好暖、好热、好舒服。
江迟感觉自己简直要化掉了。
他好像一瞬间液化成一滩非牛顿流体,腿软脚软,几乎站立不住,手紧紧抓在门框上,青筋凸起,撑在墙上借力才稳住身形。
空气逐渐升温,江迟呼吸愈发急促,发出一声餍足的叹息。
秦晏不太擅长做这事,眼尾微红,像是被雨打湿了的玫瑰花瓣,他抬起那双秋水般的含情眼,睨了江迟一眼。
江迟瞳孔猛地放大,电击般的感觉从后脊炸开,情不自禁仰起头,汗液顺着额角一路往下淌,落在脖颈上,又顺着脖子滴落在衣领中。
他的魂儿都要飞出去了。
好舒服。
江迟眼前闪过一阵耀眼的白,仿佛真看到了瑶池琨光。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秦晏用拇指抹了抹唇角:“一分三十秒,江迟,你确实醉了。”
江迟:“.......”
“你作弊!”江迟一把将秦晏扛起,扔到床上,覆身过去:“不过没关系,晏晏宝贝,我补给你一个半小时够不够?”
秦晏额角微微见汗,抬手抚摸着江迟俊朗的面颊:“一个半小时怎么能够呢?”
江迟低下头,与秦晏额头相抵,几乎带着些臣服的意味:“那你要多久?难得秦总兴致好,我舍命陪君子,多少次都给你。”
秦晏手指缓缓下滑,钳起江迟的下巴,眼神幽暗深沉,是无边无际的欲求与贪念。
他像是回答,更像是宣告,一字一顿地告诉江迟,说:“我要一生一世,长长久久、朝朝暮暮。”
江迟沉声回应:“好,那就一生一世,长长久久、朝朝暮暮。”
*
凌晨五点,院外的几只小猫饿得喵喵叫。
秦晏首次宿醉又纵情过度,实在起不来床。
他推了推江迟:“你去给它们倒点猫粮吧。”
江迟翻身把秦晏搂在怀里。
手搭在爱人光滑的脊背上,触手升温,如玉如瓷,来回摸着舒服极了,温香软玉在怀,委实舍不得撒手。
江迟难得犯了懒:“让它们再叫一会儿,余鹤就该起来喂了。”
被窝里暖烘烘的引人沉溺,秦晏也贪恋暖意,又和江迟腻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