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当街脱她衣服呢。”
钟毓眼睛瞪得溜圆,吃惊道:“那老板娘不是三十多岁就守寡么,说是靠着开面馆的手艺把儿子拉扯大的,现在好不容易给儿子成家还有两个孙子,这亲家母得有多大仇才能做出当街打人的事来。”
陈招娣一脸鄙夷道:“那老板娘可有本事了,听她亲家母说她早就跟她亲家公勾搭在一起了,为了两人长久来往硬是逼着儿子娶她儿媳妇,娶也就娶了吧,结果她倒好,大孙子都五岁了,他俩还不断,竟还想把亲家公据为己有,这亲家母知道能饶得了她?拉回去不定怎么折腾呢。”
钟毓的表情一言难尽,不敢置信道:“会不会是有什么误会啊,那老板娘看着性格挺爽利,不会这么糊涂吧?”
小孙护士一副过来人的表情道:
“院长你是不知道人心险恶,越是看着正经的人,背地里玩的越花,他们这事左右邻居都知道,不过因为老板娘的娘家哥哥凶狠,别人不敢说东道西而已,只有她亲家母和儿媳妇灯下黑不知道,这次是被她儿媳妇给撞破当场气晕了。”
钟毓能想的到她儿媳妇受到的刺激有多大,小孙护士继续说道:
“那儿媳妇清醒过来先找她儿子讨公道,但寡母含辛茹苦养大的儿子又能对他妈怎样?他一味的替他妈找借口描补,她儿媳也是个脾气暴躁的,直接回去告诉她娘家妈,结果就这样了。”
钟毓追问道:“那她儿媳妇早上没来么?”
陈招娣摇摇头,“我没看到她儿媳妇,估计还在家里,她亲家母一个人的战斗力就够强的了。”
钟毓不知该怎么评价这女人,难道儿孙都没有一个男人重要吗?她想不通只是有点同情这儿媳妇。
原以为不过是茶余饭后听个八卦,哪晓得下午老板娘儿子就把面颈部严重烫伤且伴有鬓角结构缺失已经痛到休克的老板娘给送到医院挂了急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