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刚腾升的一抹心疼瞬间就消失无踪:冷淡道:“你说她不是故意的,那便不是故意的罢。” 你也不用这么污蔑她吧,信口拈来一个名字的三脚猫手段你居然都会用。 叶浮珣自嘲地笑笑,只是目光依旧是那么倔强不屈:“若我说,是那方玲设计把我引去荒山野岭,然后想取我性命。不知道王爷你愿不愿意相信呢?” 白玉仙愣了愣,脱口而出:“怎么可能,叶儿才不是那种人。你再叫她方玲我可就生气了。” 叶浮珣一副你看我就知道的表情,淡淡地瞥了眼白玉仙,不再说话。 白玉仙也是半晌没出声。 那“叶浮珣”说是将灵儿叫到山中议事,可是什么事情非要到山里才能说。 而灵儿却说是“叶浮珣”故意给她下了陷阱要害她性命。 这两者,一个是他深爱的女人,他愿意用自己的性命去守护,而另一个是他的发妻,他的孩子还那么小,以后定然不能没有母亲。 到底谁才是对的。 白玉仙皱眉想了很久,直到脑袋隐隐作痛才罢休不再去想。 一直到回道军营,一路上颠簸近半个月,叶浮珣要不然就是看窗外风景 ,要不然就是摩挲着自己的饰品,要不然就是闭目养神,愣是没搭理白玉仙。 白玉仙虽说有些埋怨叶浮珣冤枉方玲一事,但对于这个曾经与自己恩恩爱爱的女人现在对自己如此冷淡的态度还是有些不舒服,甚至有些揪心。 马车一停下,还没等白玉仙落地站稳,一个娇小的身影便飞奔着扑入他的怀里。 “王爷!你可算回来了,我可担心了,没受伤吧?”方玲抬起巴掌大的小脸,关切地看着白玉仙询问道。 “没事,叶儿过于担心了。”白玉仙轻柔地拍了拍方玲的背,显然怀中软玉对他很是受用。 “别挡着我下车的路。” 叶浮珣冷眼看着这相拥的两人,眼神如鹰隼般盯着这个冒充自己与自己的夫君如此亲密拥抱的女人。 白玉仙歉意地笑了笑,轻轻推开方玲,向叶浮珣伸出手想搀她下马车。 只是叶浮珣丝毫没有领情,而是一跃便稳当当地落在了地上,轻蔑地看了眼白玉仙。 白玉仙的一直手顿在半空中只觉得有些尴尬。 方玲见状便抱过白玉仙的手,将他的手扣在自己的腰间,整个人软绵绵地挂在白玉仙的身上,做出一副泪眼 朦胧的模样:“灵儿姐姐,是叶儿不好。叶儿不该把你叫到哪荒山之中。害你被贼人掳走,叶儿难辞其咎,姐姐请处罚叶儿吧。” 说罢,伸手用手帕轻轻地擦拭着眼角晶莹的泪珠,柔弱的模样让白玉仙好是心疼。 “自然是要处罚你的。”叶浮珣微眯双眼,似是在想怎么折腾方玲的样子。 “叶儿定然不会推脱!”方玲的声线不停地颤抖着,就连肩膀都在微颤。 白玉仙感受到怀中伊人害怕的情绪,可偏偏嘴上还那么倔强,不由得心疼起来,一把将方玲紧紧搂住,沉声对叶浮珣道:“灵儿,看在我们多年夫妻的份上,你就放了叶儿一次。她定然不会再犯。” 叶浮珣只觉得又好气又好笑,一脸讶然:“我貌似还没说要怎么处罚吧?” 方玲见着白玉仙为自己出头,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意,稍纵即逝。 随后便又挤着眼泪,想要挣开白玉仙的怀抱,却又一副手无缚鸡之力的模样挣脱不开,便抬眼看着白玉仙道:“王爷,公主说要罚自然得罚。 王爷不必担心,叶儿命大,再怎么样残忍的酷刑叶儿都扛得住。” 此话不出还好,此话一出,白玉仙 便又想起了上次在地牢中救出的那个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好皮的可怜人儿,顿时心中腾升起一股保护欲,紧紧环住了方玲,防贼似地盯着叶浮珣:“灵儿,你就放过她。 叶儿的伤还没好透,你要是再来一次那酷刑,她定然是要被你活活打死。” 方玲见状,眼珠子一转,竟然是直接扑在白玉仙的怀中抽泣起来。 白玉仙伸手轻拍她的后背,心中不由坚定了几分叶浮珣定然是要严刑拷打的猜测。 叶浮珣发自内心的想为方玲鼓掌,事实上她也确实鼓掌了,一脸没见过世面似的:“好一朵美丽的白莲花啊。多可怜啊。这戏演的我都快信了。” 方玲眼底划过一丝狠毒,更是放肆大哭起来。 而白玉仙则是一脸警惕道:“玉偲苓,我警告你,不准再碰她半分!否则我叫你好看!” 叶浮珣哑然失笑:“她说什么你就信什么,我可是什么都没说呢。王爷,到底谁才是你的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