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更是将王族威严置之不顾,你是把孤当成死的么?” 隐隐带着暴怒的声音,自上而下响彻朝堂。 一阵稀里哗啦的声音,衣料摩擦不绝于耳,叶浮珣一眨眼,就见朝堂上的大臣跪了一地。 “王上息怒!” 苍溪王脸色十分难看 ,捂着胸口最终人就是跪了下来,垂下了头颅。 将眼底的不甘掩去:“臣知罪,请王上降罪。” 拓跋玉泽怎会放过这样的机会,当即落井下石,嘲讽道:“苍溪王原来还知道罪过,我还寻思索性那张龙椅,让苍溪王来坐算了。” “大胆!” 拓跋玉轩凌厉的目光落在了拓跋玉泽身上,满含着警告的意味。 拓跋玉泽知道自己说错话了,撇撇嘴跪了下来:“臣弟知错。” 拓跋玉轩也没有要给拓跋玉泽治罪的意思,而是看着苍溪王说道:“孤知道三王叔这几年把持朝政很劳累,孤也不知道三王叔是否真的将自己当成了沧州王了。 从今日起,三王叔便好好待在府里休息养伤,暂时莫要来上朝了。” 举座哗然。 叶浮珣不以为然,这应该是拓跋玉泽从始至终的想法了,只不过碍于没抓到苍溪王的把柄,今日倒是因为叶浮珣的事情,让苍溪王直接丑态毕露,反倒是合了拓跋玉轩的心意。 大殿上群臣心里一个激灵,心中明白王上这是要真的处置苍溪王了,顿时再度喊道:“王上息怒!” 然而却没有一个人站出来为苍溪王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