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回来了吗。” 要说起拭剑大会,原先不这么叫,今儿改名字了,只因一把名剑,大家争相夺之。 去年不能成功举办拭剑大会,这事还真的是她从中作梗,不,确切说是靠师兄从中周旋。 那时候师兄说,想要阻止一件事在何时何地发生,肯定要找一个恰当的理由。 而要让拭剑大会搬到燕国京城举办,最好的借口就是,南州局势不稳,南州皇帝企图镇压江湖人士。 仅仅是这么一个因素而已,大家都惜命,故而转 换了阵地。 叶浮珣将事情原委与母后说了清楚,皇后终于放下心来。 “前两日,我与你父皇去现场看了看,人还挺多,其实我不明白让这比赛在此举办有何用,你父皇一直看不惯江湖人,道是侠以武犯禁。” “是不是父皇年轻时候说的话?” “阿珣如何知道?” “猜出来的。” “呵,你倒是灵敏,竟直接被你猜出来了。” 叶浮珣笑嘻嘻,她不想否认。 陪着母后聊了好半天,转身拿起御膳房给准备好的点心,她去拜见繁忙于政务的父皇。 皇帝正在御书房忙着批奏折,得知女儿来了,即刻让人快快进来。 他道,“去见过你母后了吧?” “回父皇,儿臣刚从母后那儿过来。” 皇帝点点头,他开门见山问,“粟子镇的事,可是你发现的?” 叶浮珣作势要去跪下禀报,皇帝让人回来。 “事情的经过,小六已经跟朕详细说明,浮珣无需这般惶恐。” “谢父皇。” 她感到奇怪,父皇为什么不好奇,他难道没听说司空染这号人物? 还有,父皇有没有想过,也许皇室有人在密谋造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