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进去,该不会就又要被处置示众了吧?” 徐安忙摆手:“叶浮珣您多虑了,绝对不会那样的,奴才可以保证。” 彭昭训和刘奉仪那是自己往刀口上撞,叶浮珣不一样,她这可是殿下亲自让他去请过来的。 叶浮珣半信半疑,用手在脖子上比划了一下:“当真不会……咔嚓掉我?” “不会不会!”徐安苦着脸,“叶浮珣,您这还是赶紧进去吧? ” 磨蹭了这么久,说不定殿下的耐心都要给磨光了。 若是殿下没了耐心,那就万事都不好说了啊! 叶浮珣垂头丧气,一个脚步一个印子地跟在徐安后头进了竹屋。 竹屋里一片寂静。 安静得只隐约听见绵长的呼吸声。 咦? 叶浮珣不解地从徐安身后探头望去。 就见纪衍诺斜卧在长榻上,双目闭阖…… 睡、着、了? 她心中一喜,忙伸手揪揪徐安的袖子,用口型道:“殿下睡了,要不我改天再来?”最好再也不用来。 徐安忙拽住想要离开的叶浮珣:“叶浮珣,就算殿下睡了,您也不能走啊!” 这万一殿下醒来没看见叶浮珣,他脖子上的脑袋还要不要了? “您就在这竹屋里头等等,殿下醒来后自然有话要跟您说的。” 坚定地把叶浮珣按在了地上,徐安小步走了出去,转身把门紧紧地关上。 喝! 这是怕她临阵逃脱不成? 叶浮珣睃了眼紧闭的竹门,皱了皱鼻子。 长榻上的纪衍诺似乎还在睡。 是真的睡着了,还是假睡吓唬她的? 叶浮珣好奇地垫着脚步走到长榻前,动作轻慢地跪坐了下去,一眨不眨地看向纪衍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