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者及时搀住。 管家不解叶浮珣到底是何意,他神色间有些疑惑:“夫人这是。” “你脸上的伤是洛依依打的吧,终究是我们连累了你。”叶浮珣笑,她将随身携带的医药箱拿出,作势就要给他涂药。 管家诚惶诚恐:“小人自己来就可,贵夫人使不得啊。” 叶浮珣摇头:“我是 一名大夫,既然你怕我,那便让我徒儿来。” 颜如雨接手,用叶浮珣自制的棉签给他涂药。 “夫人是大夫?”管家有些不可置信的用余光打量叶浮珣,毕竟周遭那气派,可不像个普通的大夫啊。 叶浮珣颔首:“不错,我是大夫。” 等颜如雨给管家上好药之后,他突然跪在地上:“夫人可否将我收留在身旁,当个跑腿的也成,在洛大小姐哪儿,小人当真是受百般苦楚。” 他一边说一边落泪。 纪若白上前拉了拉叶浮珣的衣袖:“干娘,这个老伯是个好人。” “容我再考虑。”叶浮珣并未急着答应。 被拒的管家也不气馁,他连忙道谢后,离开花苑。 “干娘,您为何不答应收留管家啊。”纪若白仰起头,目露天真问道。 叶浮珣揉了揉他的小脑袋:“他如今毕竟还是洛府的人,我们贸然要去,不合适。”实际上,是她还防着管家,怕他是洛府派过来监视的。 这些成人之间的算计,她还不想让纪若白知道。 有时候,人也只有小时候有那般极纯的天真,过了那会会儿再天真,便是傻帽,被人利用。 翌日,日头高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