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燃香放了进去,弄好香炉之后,恭敬地退了出去,与进来伺候的尔雅尔颂打了个正面,那小宫女轻轻朝尔雅尔颂轻轻福身,低头从其身边走过。 “等等。”尔雅出口叫住那个小宫女,“转过身来。” 那小宫女身子一顿,慢慢转过身来,低着头,十分谦卑。 “抬起头来。” 是一张比较陌生的脸,尔雅皱着眉头问道,“我怎么没有见过你?你叫什么名字?在哪儿 里伺候?” “奴婢名唤娴菱,在外殿当朝。” “外殿方差?怎么会到内殿来?” “秋月姐姐今日染了风寒,怕传染了娘娘,所以就让奴婢来内殿添香。”那小宫女低着头,不慌不乱地回答道。 尔雅半信半疑地看着那个小宫女,正要追问,只听见内室传来唐凤初的声音,应了一声,看了那个小宫女一眼,说道,“下去吧。”说着转身走进内室。 宸王府,别亦阁。 青若再一次走来了,颇为无奈地走到某个正在坐在桌边喝茶的王爷身边,看着其有些难看的脸色,硬着头皮说道,“王爷,王妃说,她要留温姑娘过夜,让王爷回渺风居去睡。”渺风居是宋寒濯没我在成婚以前住的地方,自从成婚后,宋寒濯就再也没有回渺风居睡过。 某个王爷十分不爽的放下手中的青花瓷杯,一双漆黑的眸子定定地看向青若,清冽的声音让青若心里暗自叫苦,“你去回王妃,本王给她记下了。”说着宋寒濯起身走出了别亦阁。 “恭送王爷。”青若松了一口气,看着宋寒濯的背影,心里暗自吐槽自家王妃在太岁头上动土,想着转身走进内室。 宋寒濯出了别亦阁,头顶的月亮格外的亮,一想到今晚没有了温香软玉,心里就十分不爽,看来他是太宠他这个王妃竟然为了别人让他一个人会渺风居去睡,而且还是为了一个女人。 一旁打灯的小厮看着自家王爷的脸色,都不敢大声说话,宋寒濯忽然听到一阵细微的风声,宋寒濯停下脚步,说道,“退下吧,本王想一个人走走。” 夜已经深了,天越来越冷,那小厮求之不得呢。忙应了一声,退了下去。 “出来吧。”清冷的声音在空气中响起。 紧接着一道身影出现在黑夜里,朝宋寒濯抱拳说道,“属下见过王爷。” “幸苦了,边北可有异样?”宋寒濯负手而立,转身看向那个黑影。 “边北扈仑暗自招兵买马,最近动作频频。”那黑影说道, “消息可准确?” “准确。” “继续留意边北动静。” “是。”那黑影一顿又接而说道,“慕容姑娘出事了。” 宋寒濯脸色一沉,冷声问道,“出了何事?” “慕容姑娘回娘家的途中。遇到了劫匪,至今下落不明,十有八九已经去了。” 说完,那黑影看着自家主子的脸色,只见起脸色阴郁,忙低下头,“王爷节哀。” 良久,“本王知道了,你下去吧。” “是。”在无声无息中,那个黑影消失在黑夜里,宋寒濯立在园子里良久,忽而将目光看向别亦阁的方向。 第二天一大清早,叶浮珣就被叫了起来,整个人萎靡不振地坐在大厅之上,听着萨伦王子聒噪的声音,忍不住揉了揉有些发胀的脑袋。 今天早上青若下人来报说是萨伦王子来访,叶浮珣第一反应就是困,接着就让下人去请宋寒濯,谁知那下人说王爷一早就去上朝了,无奈叶浮珣只好从床上爬了起来。 “本王子听说玄岳王朝地大物博,这京城更是热闹非凡,本王子只有进宫前粗粗地领略了一下京城的街道,却没有细细游玩,不知道宸王妃作为东道主,可以陪本王子游玩一下这京城呢。” 叶浮珣听了萨伦王子的话,努力挤出一抹笑容,说道,“王子有所不知,在玄岳王朝,女子不能似陪男客,若不是今日王爷去上早朝,恐怕今日本妃还没有那个荣幸能款待王子,所以不如本妃吩咐几个小厮陪王子,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