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大家都纷纷走出去了。 房间里只剩苏堇和还在昏迷中的顾知珩。 看着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的顾知珩,苏堇叹了口气。 这个男人,可真不叫人省心啊。 她轻轻地脱去顾知珩身上的衣物,从上到下,从里到外,剥了个精光。 顾知珩经常去健身房健身,身上的肌肉纹理特别好看。 该说不说,狗男人就这样半死不活的时候最好看,最养眼。 苏堇看得有些愣神,趁着顾知珩昏迷,她在腹肌上狠狠地掐了一把。 哟呵,爽。 平时可没这待遇。 苏堇在猥亵……啊不,在欣赏完顾知珩完美的体魄之后,她才不紧不慢地拿出银针一根根刺进去。 因为是失眠,脑神经这一块的问题比较严重,苏堇在顾知珩的头部刺了好几针,活像个刺猬。 随后,她从包里又拿出了几根特制的香,这种香具有安神醒脑的作用,配合针灸也能让他快速地醒过来。 就这样静静地等了几秒,顾知珩才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别动!给你针灸呢!”苏堇提醒道。 顾知珩意识到自己的头上有苏堇刺的针,他老实躺好。但目光落在自己的身体上…… 他怎么被剥了个精光? 这也太无语了? “苏堇……”顾知珩抿了抿干涸的薄唇,说道,“既然你这几针都刺在我的头上,为什么还要脱我的衣服和裤子?” 苏堇僵住,额角心虚地冒出汗。 “你听我狡辩……啊不是,你听我解释。”苏堇振振有词地说,“针确实刺在你的头上,但是脱衣服也是必要的,用来……散热?” “散热?”顾知珩差点就信了,“我现在感觉有点冷,要不你帮我穿回去?” “真麻烦,你怎么那么多事,等着。”苏堇抱着衣服裤子过来,给他穿上。 冰凉的指尖无意中划过男人滚烫的肌肤,顾知珩怔了一下,身体好像不听话地来了感觉。 这个女人是有毒吧…… 总是能在奇怪的地方激起他的欲望。 苏堇俯身,她乌黑的长发自然垂落在顾知珩的胸膛上,纤纤玉手不紧不慢地帮男人扣住胸前的扣子。 一颗,两颗…… 直到最后一颗扣完,顾知珩突然一把抓住她的手腕。 苏堇被吓了一跳,警惕地盯着顾知珩:“你要干什么?” “我晕倒是因为我这几天没睡觉,不是因为沈悦的死伤心过度。我知道你跟这件事没关系,是她自作自受。” 苏堇眼皮跳了跳:“顾知珩,你不用跟我解释,事到如今也没必要跟我解释,我们已经离婚了。” 离婚两个字,冰冷无情地砸在顾知珩的心口上,泛起一阵酸涩。 “我现在只是给你治病的大夫,你躺好就行了,多余的话别说,我也不想听。” 恰好这个时候,顾夫人在门外听见俩人说话的动静,直接推门进来。 苏堇一把将顾知珩的手扯开,有点淡漠地说道:“他醒了,但是现在不方便乱动,可以简单喂他吃点东西。” 顾夫人还不放心:“我儿子这是彻底好了?” “还有两个疗程。”苏堇活动了一下手腕和浑身酸疼的肌肉。 针灸看似简单,其实也是个体力活,可顾夫人居然一句感谢的话都没有,拉着脸就好像苏堇欠她似的。 苏堇乐了,她懒得跟这种蛮不讲理的泼妇计较,反正那两巴掌她是打下去了,谁爽谁知道! “我回去了,明天早上我会再帮他做一次。”苏堇拍了拍赵吏的肩膀,然后转身走了。 赵吏点点头,担心得眼睛都红了:“谢谢您,辛苦了……” 然而,苏堇前脚刚走,顾夫人就对顾知珩委屈起来。 “知珩,苏堇她真的是疯了,居然敢打我,你看我的两边脸颊被她打的,都肿了!” 顾知珩整个人都有些怀疑人生。 “你说苏堇打你?”顾知珩不敢想象,那个曾经软到没脾气的女人居然有胆子对自己亲妈动手了? “您是不是说了什么难听的话刺激她了?”顾知珩知道,他这个妈嘴巴毒,瞧不起苏堇,再之前更是没对苏堇说过什么好听话。 有些话,他一个当儿子的听了心里都不舒服。 别说如今已经跟他离婚的苏堇了,怎么可能还惯着她那脾气? 顾夫人尴尬了一下,硬着头皮矢口否认:“妈真的什么都没说!妈就是求她给你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