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男人不行,朕不答应!” 燕姣然一脚踩在凳子上,毫无形象地讨价还价道。 皇宫被人给烧了! 朕都没脸去见列祖列宗了! 堂堂大周天子,连手底下人在谋划些什么都不知道! 桩桩件件,罄竹难书。 这么点好处就把朕打发了,让朕怎么去九泉之下报道啊! 因而,燕姣然完全不顾形象,万分激动地跟秦渊讨价还价着。 “那你说该怎么办?”秦渊摊了摊手,无话可说。 女人砍价的本事是天生的不成? 好好的一件事情,怎么反倒显得我十恶不赦了…… 这颠倒黑白的本事,也太昏君了点吧。 燕姣然的眼珠子滴溜溜一转,狮子大开口坐地起价道:“你,进宫为相!” “开什么玩笑!”秦渊断然拒绝,“陈无咎、魏无音一心报国,一片赤诚天地可鉴!” “他们俩不如相府,谁入相府?” “天下人又要骂你昏庸,不会识人用人了!” 燕姣然愣了愣,气势上不由得弱了几分,不解道:“为什么是他们俩?” “朕还想让嫣然为左相主持朝政呢。” 秦渊乜了她一眼,鄙夷道:“昏君!” “华夏历史两千载,可有女子为相的先例?” “你这是有违礼法,有悖祖制!” 燕姣然:“???” 你个狗男人,当着朕的面,对大周天子动手动脚占尽便宜的时候,怎么就不想想什么叫礼法? 现在又变成精研礼法的老学究啦? 你怎么有脸说这么一番话的! 朕信你个鬼哦! 你还当朕不知道你在盘算什么嘛? 不就是想跟嫣然双宿双飞嘛? 朕告诉你,想都别想! 念及此,燕姣然瞟着秦渊,嘴角微微上挑,不屑一顾道:“华夏的历史上,也没有女子为帝的先例,朕不还是当了这个天子?” “既然朕都能当天子,嫣然有什么不能当宰相的!” “这不一样。”秦渊摇摇头,一本正经道。 “哦?”燕姣然眉头一挑,好奇地问道:“这有什么不一样?” 她倒想听一听,秦渊这个狗男人是怎么颠倒黑白,把死的给说成活的的。 秦渊顿了顿,开口说道:“先帝膝下只有你一个女儿,你不继位谁继位?” “可这个宰相之位就不一样了,有的是合适的人选,自然不能交给嫣然了。” 燕姣然托着香腮,斜眼睨着秦渊:“这样么?” “可是继位的时候,完全可以从宗室里选一个,也不是非朕不可呐。” “呃……” 秦渊发现这个女昏君斗嘴的本事见长啊,不太好忽悠了啊。 燕姣然饶有兴致地看着秦渊,笑眯眯道:“狗男人,你可还有什么说辞?” “你若是大大方方承认了,朕兴许还能给你们赐婚呢。“ 赐婚? 好像也没什么必要。 两情相悦,婚不婚的重要么? 不过是世俗的一些个见证罢了。 不重要。 别想套我话。 你爱封就封吧。 我这些日子努努力,好好播种种地,你总不能让小慕容带孕上岗吧? 这宰相之位总不能空个一年半载吧? 到头来,不还得老陈和老魏顶上嘛。 于是乎,秦渊拱手道:“既然陛下已经有了计较,那微臣就不劝了。” 嗯哼?! 狗男人,你怎么回事! 燕姣然有些发愣。 每逢这种时候,这个狗男人不该一大套大道理砸晕自己,怼得自己哑口无言么? 今晚,什么情况? 朕认识的那个狗男人被人夺舍了? 有自己这个珠玉在前,燕姣然对这种神神叨叨的事情可没有半点怀疑了。 她缓缓地站起身来,紧紧盯着秦渊,目光在他的身上一寸一寸搜刮着。 是秦渊没错。 看来没有被人假扮。 秦渊被这目光看得很不自在,不满道:“蠢娘们,你干嘛?” “不干嘛。”燕姣然又凑近了几步。 “你干嘛这样看着我?你什么意思!”秦渊越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