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燕姣然废了九牛二虎之力,神不知鬼不觉地又潜了回去。 越想越气。 秦渊这个狗男人,就是仗着自己的宠爱,这才无法无天! 什么时候,自己回个宫都得这么费劲了? 实在是太气人了! 燕姣然一屁股坐在龙椅上,酥胸如涛起伏,张俏靥涨得通红,恼怒不已。 “嫣然,速宣工部尚书阎立本速来觐见!” “喏。” 慕容嫣然拱手退下,心里都快乐开花了。 如何? 陛下,同归于尽的滋味好受不? 以后,可别再打秦渊这张牌了哦,陛下。 …… 秦府。 明栈雪笑吟吟的,直勾勾地盯着秦渊的双眼,仿佛已经看穿他的内心。 “娘子,我和慕容真没什么哇!”秦渊争辩道。 “是么?”明栈雪嘴角微扬,似笑非笑,“可妾身瞧你们中午吃饭的时候,眉来眼去,有说有笑的,蛮合拍的嘛。” “而且,她居然连《国运论》都一清二楚耶,妾身都不知道这么个东西!” “娘子,这你可真的误会为夫了。”秦渊爬了起来,不再枕在明栈雪的腿上,郑重地说道: “为夫原本是说给你听的,谁知道那时候是女帝呀,全被她听走了,然后还转告给慕容了。” “为夫可太冤枉了啊!” 明栈雪笑着,直视前方的眸光出乎意料地坚定果敢。 “夫君,妾身不管,你也得讲给我听才行。” “可不能便宜了外人!” “好好好。”秦渊搂着她,满心欢喜:“娘子,都依你。” “明天,为夫就给你好好讲讲,为夫酝酿了很久的《国运论》。” “这还差不多。” 明栈雪双手环抱着他的腰,柔嫩的面颊紧靠胸膛,雪靥酡红,屈指在秦渊的脸上摩挲着,悠悠道:“相公,你先前和陛下消失了小半个时辰,不知道跑哪儿去了呀?” “小半个时辰,可是能做不少事情呢。” “兴许——” “咳咳咳,娘子,你可别胡说。”秦渊矢口否认。 “为夫跟那个蠢娘们谈事情呢。” “从今往后,她再也不会强迫为夫入宫啦。” “哦?”明栈雪颇为不解:“为何?夫君你跟她说什么了?” 秦渊微微一笑:“娘子,你冰雪聪明,不妨猜猜看呐。” 明栈雪晕红双颊,轻拧他一把:“谁知道你这葫芦里卖得什么药!” “不过,你不后悔嘛?” “陛下可是说了,等她和你圆房,妾身也可以不用强忍着,用她的身子与你欢好哦。” “到时候,妾身与陛下并肩躺在榻上,一会是妾身,一会是她。” “哎呀……” “想想都觉得羞人哩……” 明栈雪的颊畔漾起两枚浅浅的梨涡,原本犀利的杏核儿眼瞇成了两弯。 啊哈? 好家伙。 原来那天蠢娘们给自家娘子开出的价码居然是这个! 有一说一。 很心动啊! 秦渊嘴上也不示弱,笑道:“完了,为夫现在后悔了。” “为夫现在要去找陛下重新谈谈了。” 明栈雪笑啐道:“那你倒是去咯,反正夫君一天到晚招蜂引蝶的,妾身可吃不过来这醋。” “让女昏君好好尝尝吧。” “夫君中午那副桀骜不驯、目中无人的样子蛮不错的嘛。” “妾身看她的脸色,多半是要被夫君气死咯。” 秦渊双手扶着妻子的脑袋,凝眸望着她,一字一字地吐露道:“娘子,为夫此生决不会负你的。” 明栈雪轻咬樱唇,柔情似水地望着他:“妾身知道。” “嫁予夫君,妾身从未后悔过。” 秦渊心底蓦然涌起一股无法遏制的情意,猛地将她紧紧抱住,吻向樱唇。 明栈雪嘤咛一声,娇躯骤软,两条藕臂也搂住了他的脖子。 两个一阵热吻,由试探到热烈到忘乎所以。 良久,两人终于松开,秦渊凝目望着明栈雪,只觉唇犹麻,齿盈香,不禁魂魄酥融。 明栈雪则是轻轻喘息,羞涩不胜,突一头扑入男儿怀中,娇嗔道:“妾身与陛下,谁的唇儿更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