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衣着华贵,丰神如玉,即便是已经嫁做人妇的妇人都只恨自己嫁的早了。 身披纱罗的女子,见那公子一直盯着自己,顿时羞红了脸。 手中的纱罗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一时间,手都不知该放在何处。 若是其他人,她定然会骂一声登徒子。 可是这位公子,出手阔绰,人也俊秀…… 廖老头的目光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摇了摇头。 “公子,那是大周的特产,名叫纱罗。 虽然比一般绫、绸、缎更为名贵,但是您这件衣裙,不适合用纱罗。” 一旁,范德富拼命给他使眼色。 这还看不出来吗,人家这位公子情趣别致。 这衣裙是能穿出来给别人看的吗? 那肯定是在家里,房中趣事时穿的。 你还说什么纱罗不合适,人家说用什么就用什么呗。 那纱罗它就是再透,也让你看不见半分。 这老头就是个犟脾气,还一点不懂年轻人的志趣。 对于范德富的眼色,一旁廖老头视而不见。 “公子这件衣裙应该用绸缎更合适——” 秦渊指着自己昨晚画的那件紫色旗袍样式图。 “这件衣裙,我傍晚就要,只用纱罗!” 一旁,范德富一脸为难之色。 “公子,您没有提前预定,小店这里还有许多客人都是已经——” 秦渊根本就没有看范德富,又将从下人手上接过几串铜钱放在了柜台上。 “行不行?” “行!” 不等廖老头说话,范德富眼疾手快,将十串铜钱全都揽进了自己的怀里。 对于花十贯做一件旗袍,秦渊一点都不觉得贵。 因为旗袍娘子无价! 见范德富已经答应了,廖老头也不好多说什么,毕竟人家是掌柜。 “公子,这衣裙要与何人穿,我还需要量下尺寸。” 不到两天的时间,他如果专心做这件衣裙,也能赶出来。 只是有了样式图,没有尺寸,这衣服可没法做。 闻言,秦渊提起笔,没有丝毫犹豫,唰唰唰在旗袍图样旁,写下了衣裙的详细尺寸。 明栈雪身体的每一个部位,他都不用量,尽在心中。 廖老头看着纸上的尺寸。 “公子,如果我不亲自量体的话,恐怕成衣会不合体。” 他做衣服,从来都是要亲自测量过后,才能做到心中有数。 这位公子一看就是富家贵公子,若是成衣稍有不合体的地方,免不了要怪罪到他的头上。 秦渊放下手中笔。 “放心,这个尺寸绝对丝毫不差。” “如果成衣真的不合体,本公子绝不会算在你的头上。” 廖老头还想再坚持自己测量,被范德富一把推到了身后。 秦渊没再多停留,直接在一众女子的目光中离开了优衣铺。 …… 傍晚,秦渊如约收到了成品的纱罗旗袍。 秦渊打开锦盒瞧了一眼。 很好,跟自己设计的一模一样。 总算是明白前世的很多富家公子哥那么喜欢用钱砸人了。 这事儿办得是真地道! 紫色的旗袍。 微微有点透。 犹抱琵琶半遮面。 很完美。 晚上就让娘子换上在床上等自己。 饭后。 秦渊捧着一个锦盒放在桌上,微笑道:“今天是娘子的生辰,这是为夫送给娘子的礼物。” 明栈雪甜甜一笑,打开了锦盒,拿出了那件紫色的衣裙。 可是衣裙展开之后,她整个人都僵住了。 这哪是衣裙! 袖子只有手掌长短,下摆开衩都快开到腰际了。 扯块布,剪个洞套头上都比这遮体的多。 明玉似的靥上忽然泛起一抹淡淡的红晕。 嗔怨道:“相公这哪是给妾身的礼物,分明是给自己的礼物吧!” 啪! 气呼呼地盖上盒子,把脑袋别到一旁。 “娘子——”秦渊搂着明栈雪撒娇道。 明栈雪架不住,秦渊的哀求。 只好捧着锦盒,回房换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