搏,死得其所……” “可笑,可笑啊!” 尽管被这样冷嘲热讽,燕策天没有动怒。 只是轻飘飘地说道:“怎么?” “出身陈郡谢氏的你,还能谋逆么?” “无非是鼓噪本王当个垫脚石,牟取私利罢了。” 谢万石微微一笑,“我既然来了,便是愿与秦王同生死、共患难!” 燕策天疑问道:“哦?你这又是何苦呢。” 谢万石沉声道:“我只为一雪胸中之恨!” “与其被关在族中蹉跎半生,虚度年华,不如奋力一搏,争那一线生机!” 燕策天的眸中有了点光华,喃喃道:“争那口气么?” “说说吧,你想怎么做?” 谢万石顿时来了精神,深吸一口气,望向燕策天。 他的目光锐利,双眼炯炯有神,瞳孔深邃而明亮。 朗声开口说道:“王爷!” “我在家闭门半月,苦思冥想,终于发现了一处致命的破绽。” “什么破绽?”燕策天急切地问道。 谢万石缓缓说道:“虽然从表面上看,女昏君用推恩令瓦解了藩王们反抗的能力。” “又靠着以工代赈安抚住了上百万的灾民。” “看似已经大权在握,高枕无忧了。” “实则不然!” “那上百万的灾民依旧是一个火药桶。” “如果政策改变,他们能否接受?” “如果赏罚不公,他们能否接受?” “现在享受了多好的福利,等这一切都消失的时候,他们的怨气就会更加的恐怖。” “这就是王爷的机会!” 燕策天一下子有了气力,腾得一下站了起来,激动地说道: “此言有理!” “本王倒是灯下黑了,竟是没注意到他们两人。” “只要让陈无咎和魏无音消失,这般庞大的工作,短时间内朝廷还有谁能处置得头头是道?” “只要有半点不公,机会就来了!” “正是!”谢万石凑上前来,低声道: “他们二人只是不起眼的小官,就算有人守护,也不会像那女昏君一样。” “只是不知王爷敢不敢做?” “有何不敢!” 燕策天脱口而出。 激动地一把抓住谢万石的手,身子止不住地颤抖:“本王得万石襄助,犹如桓公得管仲啊!!!” 谢万石投桃报李:“谢某这些年,也有些积累,就全都托付给王爷了!“ “不过,王爷,此事还需从长计议,不可操之过急……” 燕策天朗笑道:“好好好!” “建儿,备酒,本王要与万石畅饮三百杯!” …… 京州。 秦渊和李德謇两人的车架,刚出大街没多久。 便被一位穿着半旧不新棉布长袍的读书人拦下了车架。 不卑不亢地说道: “在下廖群玉,见过秦公子。” “我家主人有请,还望秦公子赏脸,随在下前往赴宴。” 秦渊掀开帘子,身子探出马车,疑问道:“你家主人是谁?” 廖群玉笑道:“公子去了便知,我家主人仰慕公子风华已久!” “呵。”秦渊蔑笑道,“藏头露尾之徒,不见也罢。” 话落,回到了车内,吩咐道:“我们走。” 李德謇当即挥鞭,驱车而行。 走远之后。 李德謇方才问道:“大哥,有人来请,为何不见?” 秦渊摊摊手:“小李啊,记住,好奇心害死猫。” “这种藏头露尾的人,一看就不是什么省油灯的,何必自己主动去招惹麻烦呢?” 不要自找麻烦。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