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脾气秉性很正常,只要今天老爷子能无碍,就算是被他提出要当面打骂我一顿,又有何妨?” “沈先生大气。” 杜明在拍马屁这方面可谓是懂得见缝插针的,要不然也不会年纪不大就拿下“主任医师”的职称了。 要知道在大夏,尤其是关乎这种职称的评定,业务能力反倒是其次,主打的就是一个溜须拍马,见风使舵。 “您放心,有咱们蒋院长出手,一定会万无一失,毕竟‘第一’的称号可不是随便什么人就能得的。” 说着,杜明似乎来了兴致:“说起这位蒋院长啊,把他放在我们整个大夏的医护圈子中,那也都是能占得一席之位的人物;我们整个南城到目前为止,也就他一个人曾去过世界一流学府哈弗医学院进修过;从医几十年,经他手治好的病人,没有五万也有个三万了。” 沈从容一点也不觉得杜明唠叨,反而越是多听一句,那悬着的心也就多踏实一分。 病房里。 蒋院长走到病床边,看了一眼,随即面色就变的不悦起来:“是谁胡乱扎的针?简直是瞎搞!” 说着,他转头看向杜明,眼神犀利:“杜主任,你现在怎么也学起中医科那几个老顽固的那一套了!” 杜明一惊,连连摆手:“蒋院长,不是我。” 蒋院长面色严肃之色不减:“不是你那就最好,你记住,有些毫无科学根据的糟粕玩意儿最好别碰,耽误了病情,可有损我们的医德!” 杜明赶紧赔笑点头:“是是是。” 蒋院长拿过张护士手中的记录表看了看后,就伸手准备去查看一下沈老爷子瞳孔的状态,但那面部扎着的长针生生让他无从下手。 “破烂东西!”不耐烦地嘟囔了一句,就伸手准备将这些长针给全部拔出来。 “等,等一下。” 沈心急急说道:“院长,这针不能拔!” 蒋院长手一停,面色不爽的神色渐浓:“为何不能拔?” “因……因为……我男……咳咳……我朋友刚刚下针之后特意嘱咐过,说一旦贸然拔针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沈心也知道眼前人此时是万万不能得罪的,所以尽量让自己的言语柔和一些:“要不然您稍微等一下,我朋友马上就会回来的。” “在南城医学界,我还是头一次听说有让我等别人的!而且还是等一个没有半点依据只会胡乱扎针的中医?可笑!” 蒋院长的面色已然不悦至极,随后直接冷哼一声,冷笑道:“当然,你们是病人的家属,到底治是不治,这全看你们的意愿,给你们三十秒考虑时间,毕竟我手头也还有很多人在排号的!” 这一番话不可谓不硬气。 一般人可不敢这样在沈家人面前如此嚣张。 但他深谙人性。 只有自己的谱越大,那这些人才会越坚信自己的医术超凡。 “啊?这……” 沈心被这一番说辞彻底给弄懵了,竟找不到半点理由来反驳。 “心儿,你在干什么?快给我闭嘴,让蒋院长安心诊治。”沈从容轻声喝斥道。 “大伯,沈心在干什么,您还不清楚吗?” 一旁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沈正阳,目光有意无意地瞥向已然面色铁青的沈从容,趁机补刀。 “谁都看得出来,都这个节骨眼儿了,哪怕一秒的时间,那都是极度珍贵的,沈心此举实在是很难不让人怀疑她是否别有用心,而且爷爷晕倒一事,到底是意外还是有人蓄意为之,目前可还没有一个定论呢!” 沈从容面色一沉,但也深知现在不是拌嘴的时候,警告的瞪一眼沈正阳后,便赶紧朝蒋院长赔笑:“蒋院长,小女颇有些顽劣,您别介意,烦请您继续出手救治。” 蒋院长也懂得见好就收的道理。 当即半眯着眼点头,故作傲然:“这还差不多,既然沈先生做了决定,那我自然会不遗余力的出手,有我在,老爷子就不会有任何问题,你们放心便是。” 说着。 他也不拖沓,直接快速将宁远用来吊命的十二枚长针拔了个干净。 在把这些长针扔回消毒铁盒的时候,还不忘嘴角不屑的撇上一撇,嘟囔个一句:“封建迷信的糟粕,骗人倒是有一套。” 然而话音刚落。 异变陡升!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