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言视线落在长长的街道上,忽然想到了什么。 把手里的画像递给他:“拿着,我先回去一趟!” 魏从澜接着手里的画像,看着他着急离开,也赶紧跟了上去。 “大哥,你是不是有其他发现?” 李清言来不及解释,翻身上马。 二人并马齐驱,李清言才解释道:“阿玉在这里没有认识的人,应该不会出城。咱们就差把颍州城翻过来了还是没找到人,连见过她的人都没有,这更不可能。而最后见过她的门房却说她出府了,我觉得此事有些蹊跷,回去再问问门房,是不是有咱们漏掉的消息。” 魏从澜觉得他分析的有道理,赶紧打马跟上。 回到魏府,魏从澜命人把门房叫过来询问。 门房再度想起那天的事情,“少夫人失踪那天下午我正好当值,是亲眼看着她出府的。那天风大,夫人穿着厚实的斗篷,整个人都拢在斗篷里出门的。” 李清言很快捕捉到不对劲。 “你说她从头到脚拢在斗篷里?那看见她的脸了吗?” 门房摇头,“这倒是没有。” 李清言眉头紧蹙,视线转向一旁的魏从澜,“派人在府上找。” 魏从澜明白的点头,立马就让人在府上挨着找起来。 大大小小的院子,主院偏院,魏府的每个地方都找遍了,还是没见到人。 魏从澜似是想起什么来。 “大哥,我怀疑一个人。” 就如大哥说的,大嫂在这里没有认识的人,无故不会消息都没留就离开的。 这实在是可疑! 除了那个人,他实在想不出还有谁可疑了! 李清言听完他的怀疑,便立刻让人去找魏从林过来。 下人去了魏从林院子回来:“大公子不在府上,丫鬟说他刚才出去了!” 刚才出去了? 兄弟两个相视一眼,魏从澜立马反应过来不对。 前脚刚派人搜查府上,人恰好在这个当口离开了! “马上派人出去找,把魏从林给我找回来!” 另一边。 陈玉被塞进一个不见天日的木桶里,头脑昏沉四肢无力。 只觉得整个人都处在颠簸中,还有车轮驶过地面的碾压声。 魏从林正在转移她,不知道要带她去哪里?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四周终于平静下来。 木桶的盖子被人打开,上面那层杂物被拿走,一束光照了进来。 刺的她眯了眯眼睛。 接着,陈玉又被塞进一个地下室一样的地方,四周漆黑而潮湿,空气里面都是发霉的味道。 墙上的烛火点燃,魏从林整个人有些狼狈,视线阴翳的盯着她。 “你那夫君可真是聪明!没想到这么快就猜到我把你藏在府里。只可惜我快他一步把你弄了出来!哈哈哈!” 魏从林疯魔似的在笑。 又狠狠盯着她:“就是因为你,我才这么早就暴露了,眼下魏家我是回不去了。不过你也别想回去!就算我死,也要拉着你给我陪葬!” 昔日谦谦公子的外表此刻毁于一旦! 那些温和文静的外表 在魏家出动所有势力捉拿他的时候,魏从林先一步带着人转移了。 此时,只能暂时落脚在之前准备好的地下暗室里。 如果不是被陈玉偷听到自己的秘密,他怎么可能会暴露? 要怪只能怪莲香那个死丫头! 如果不是那日莲香耐不住寂寞来找他的话,怎么会被人听见? 魏从林狠狠咬牙。 魏府。 魏从林出去后便没再回来过,有人看见他架着马车出城了。 李清言和魏从澜两人立马带人去城外搜索。 两日过去也没有发现踪迹。 可谁也没想到,魏从林把人转移出去后,自己又冒险偷偷乔装进了城。 颍州城一处客栈内。 “大公子,您这些日子去哪儿了?” 莲香看着面前狼狈邋遢的男人,收拾的跟个乞丐一样,胡茬长了出来都没打理。 哪里还有以前白面公子的模样? 魏从林让人偷偷去魏府送信,把莲香叫了出来。 若不是事发突然,走的着急来不及做任何准备,他也不会求到一个女人身上。 何况还是坏了他好事的人! 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