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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北疆,只能给漠北送人头。
闻言,裴承州有些遗憾,但也没劝,这毕竟是战场,还是自愿好些。
赵永阳道:“战场无眼,表弟此去万望小心,退敌重要,自己的性命也同样重要,若可双全之时,莫要冲动行事。”
裴承州拍着胸口保证:“我表哥你还不放心么?我哪是冲动行事那人?”
听到这话,赵永阳眼神更沉重了。
沉默片刻,他又问:“那你身手练得如何了?我听说姑父每日都同你交手。”
裴承州眼神更自信了:“父亲说我长进极大,前段时间还曾待我去京郊大营与一众将士们交过手,叫我收获也极大。”
“那便好。”赵永阳总算放下些心。
说了会儿话,他们也识趣告辞。
院外,杜琦收起折扇,拱手开口:“今日一别,也不知再见何时,便祝你披荆斩棘,得胜归来吧!”
赵永阳也道:“势如破竹,凯旋而归!”
裴承州脸上浮起笑意,同样拱手回礼:“必不负宏愿!”
继他们之后,许多关系不错的同窗好友也上门拜访,为他送行。
裴承州收礼都收了一堆。
连玉华公主都随五六七皇子来了一回。
五日眨眼便过,很快便到了出发的日子。
不像上回要提前去秦王世子处报到,这日只是出发早些。
天还蒙蒙亮的时候赵瑾就起了。
她大半晚没睡着,裴西岭也是。
他自己上战场都跟家常便饭似的了,可对于二儿子,纵然训练他许久,到底还是心有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