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够将后者钉死了。
百利而无一害。
他甚至都没有脏了手。
“好手段啊。”赵瑾感叹。
裴西岭也点了点头。
大皇子栽了那是必然,而他们真正的对手从来都不是大皇子。
赵瑾道:“朝堂上那些大皇子党如何?”
“该清算的清算,该招揽的招揽。”裴西岭伸手紧紧抱着她,轻声开口。
赵瑾一挑眉:“所以这就是四皇子带伤上朝的目的?”
裴西岭应了一声:“他背后应有高人指点。”
“当今也没意见?”
“没有。”还大力夸赞了四皇子不辞辛苦,德行过人,叫后头儿子们效仿之。
赵瑾眼神微妙一瞬。
可怜见的,肩膀被捅了个对穿,差点都伤着心脉了,这还得努力奋斗在第一线,捡漏捅刀玩的溜溜,为他老子的朝堂功业添砖加瓦。
正好二皇子也解了禁,这朝堂又该热闹起来了。
万物总是平衡的,少了一颗老鼠屎,就再补上一颗,不能叫一锅粥太白,也不能黑得彻底。
建文帝是懂能量守恒的。
要么说人家能做皇帝呢。
“对了,你去大理寺做什么?”赵瑾忽地问起,“又同大理寺卿喝酒?”
“没有喝酒,只是同他一见如故。”裴西岭认真解释。
赵瑾嘴角又是一抽。
打从年前裴西岭叫人好好招呼牢里的裴欢颜被大理寺卿找上门约谈后,这两人就像是打开了什么奇奇怪怪的开关一样,一下就成了忘年交。
裴西岭甚至难得对他大加赞扬。
男人的友谊都是这样奇奇怪怪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