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涕一把泪,瞧着可怜极了。
——可也就只感动了他自己!
赵瑾再次确定了这孩子脑子有病。
“谁教你的?”她道。
“谁?谁教我?”赵永阳一愣,“没人教我,是我心疼姑母,才这样做的啊……”
得罪了母老虎,若再不想法子弥补,他下场只怕比承志表弟还要惨。
他想女子得了良缘总是高兴的,母老虎再虎那也是女人,届时她日子顺心,再有新姑丈在她耳边吹吹枕头风,总不会还记着他那点不恭敬的仇了吧?
“你父亲母亲,没在你耳边说过什么?”赵瑾缓缓开口。
“父亲母亲?”赵永阳皱眉想了起来,“他们是极关心姑母的,只恨身在宁州,没法子为姑母解难……倒是母亲时常说起,若姑母能再有良人相护,她与父亲也便放心许多,您一人带着孩子,日子总是艰难的。”
闻言,赵瑾也不意外。
就赵永阳这智商,说没人给他洗脑她都不信。
倒是三个孩子脸色都有些不好看。
赵瑾挥了挥手,裴承州立即将赵永阳拖了出去。
“姑母……姑母您原谅侄儿没有啊,侄儿当真是无心的……以后再也不敢了……”
伴随着这道背景音,赵瑾道:“歇息一会儿,稍后咱们去新建成的庄子那瞧瞧。”
裴羡与裴承允应是。
谁也没提宁州大舅,不过放没放在心上就另当别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