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孝期有子这样叫人诟病的大事,可不是一个世子就能决定那母子去留的。
裴承允垂下眼眸,淡淡理了理袖口:“母亲方才被大哥气的昏迷,一应杂事待她醒来后再说。”
侍卫茫然的看着他。
所以到底该怎么着?
他说了,又好像没完全说。
“可三公子,那女子还在外头,该如何处置她?”他又问了一回。
裴承允看着他的眼神宛如在看智障:“她在门口,碍着我平阳侯府的阳关道了么?”
侍卫一眨眼睛。
“办好你自己的事,不该管的别管。”说话间,裴承允已经缓缓踱步出门。
“当然是给本世子接回府!!”裴承志捂着伤口大喘气,气息微弱的怒斥开口。
侍卫佯装没听到,对他行了一礼就迅速退下了。
裴承志更气了,捂着伤口就要自己下床去接人,却被早有防备的小厮按住了。
“世子您伤还未好,还是静养要紧,大夫吩咐了不能见风的。”
“狗奴才,放手!你敢犯上?!”裴承志目眦欲裂,“我是侯府世子,侯府未来的继承人,你敢不听我的话?给本世子传话下去,谁敢对未来的世子夫人不敬?!待本世子袭爵,定砍了他!”
伴着他的怒吼声,外头裴承允的脚步愈发闲适了几分。
走出落枫院前,他偏头看了一眼躬身不语的喜贵,淡淡道:“世子魔怔了,未得母亲允许前,不许他踏出落枫院一步,其余人也禁止出入,落枫院每日往来膳食,一律严查。”
这是……软禁?
喜贵不自觉呼吸更轻了些,头也埋的更低了:“奴才遵命。”
裴承允微微颔首,缓步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