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就要袭爵了。
赵瑾咳了一声:“我先前也有这个疑虑,所以前些日子进宫时,曾求了皇上,等三年后,你大哥懂些事了再袭爵不迟。”
裴承州一下松了口气。
裴承允眼里划过一丝意外,微微颔首:“原是母亲早有安排,是儿子多虑了。”
“可若是大哥三年后还没懂事怎么办?”裴承州冷不丁来了一句。
“……我会劝他的。”赵瑾嘴角一抽。
裴承州眉峰皱的都能夹死苍蝇了:“狗能改得了吃屎?”
赵瑾:“……”
话是这么说,裴承州却也明白现在只能先这么着了。
他叹了一口气:“儿子若得空,也会去找他好好聊聊的。”聊不通就揍,敢吃屎就揍!一顿不行就两顿,他就不信掰不过来!
“你大哥还年轻,等时日长了,他总会明晓事理的。”赵瑾敷衍着回了一句,不经意间与裴承允对上视线,不知为何,总觉得后者的眼神很有深意。
这时裴承允对她笑了一下:“偌大侯府,只有母亲在,儿子才放心的。”
赵瑾也笑了笑,心里琢磨着他是什么意思。
说来裴承允一向将裴承州当嘴替,他自己反倒是沉默寡言,不露分毫,这回怎得愿意自己出声了呢?
莫非是怕裴承州说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