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根本就逃不出去。 活命的可能性几乎为零,既然她活不了,那就由她自己选择一个死亡的方式吧。 总比被这两个变态,用这种丧尽天良的刑具折磨至死要体面一些。 在六疤指与祁年周旋之际。 林听一直在用碎碗片在隔绳子,终于将那绳子隔断了。 趁着他们没把注意力放在她身上。 她快速解开脚上的绳子。 “老大,那个贱人跑了!” “还不赶紧去追!” 昏暗的废弃工厂里,到处堆满着垃圾杂物。 身后的麻子还在不停的地追。 距离一点点拉进拉近。 她一边拼命往前跑,一边回头看。 脚下一根木棍将她绊倒,她整个人从楼梯上摔了下来。 骨头撞击水泥地发出闷声巨响。 她不地停的翻滚。 膝盖手肘,额头,全是擦伤。 血肉模糊,鲜血淋漓。 她一张惨白的小脸疼得紧拧在一块,来不及感受疼痛,身后的麻子与她的距离,在不停地拉近。 她强忍着疼痛,急忙从地上爬了起来,脚踝瞬间传来一阵钻心刺骨的疼痛。 她知道,这是骨折了。 林听看向身后的麻子,前方便是高台,没有路了。 而她的脚也受伤了,根本跑不掉的。 “跑啊!继续跑啊!我看你能跑到哪去?” 麻子一脸猖狂。 “别再过来了!你再过来我就从这里跳下去。” 麻子却丝毫不怕。 他根本就不相信,那么高的楼,她能敢往下跳。 “这可是六楼,你跳下去,就算没死,也是半死不活,你敢吗?” 林听一点点往后退。 退到边缘。 看向身后六楼的高度。 从这里跳下去,即便不死被救回来,也是半身不遂。 林听手中握着碎瓷片地,一脸防备的看着麻子,将手中的碎碗片抵在脖子上。 “你再过来,我就死给你看!” 麻子立刻停下脚步。 林听是他们唯一的人质,祁年还没来,她现在还不能死。 “我们的目标并不是你,只要你将那个姓祁的引过来,我们可以放了你。” 林听知道她必死无疑了。 因为她确定祁年不会来救她,即便他来了,没有利用价值的人质,他们也会弄死她,她知道这是一个死局。 “他不会来的!”她情绪激动地将碎碗片抵在大动脉上。 那碗片被绳子磨得很是锋利,只要她用力划下去,便能将动脉割断。 她也就可以解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