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祁年说过,这不过就是姜照林旅游时被导游骗去买的假货,跟价值1.8个亿的古董相比,根本就不是一个层面的。 应该只是巧合而已。 林听安慰着自己,努努嘴,为自己刚才的荒谬想法感觉到可笑。 江城首富怎么可能会跟她相亲结婚?实在是离谱他妈给离谱开门,离谱到家了。 另外一边。 祁年黑沉着脸从医院出来,早在门口等候的保镖立刻走了过来。 “祁爷。”他毕恭毕敬地微微鞠躬。 “那两个人渣呢?” “回祁爷,关在城郊的地下室里,警察那边接到报案后,也在找他们的下落,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多了。” “足够了。” 他喉结微动,低沉的声音中,蕴含着极大的危险信号,周身都散发着让人胆寒的嗜血气息。 “带我过去。” “是,祁爷。” 保镖拉开车门,很快车子便驶出市区,开到了位于远郊的一处废旧工厂。 两个男人被捆绑在柱子上,被打得鼻青脸肿。 祁年站在他们身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目露审视,嗓音中带着压迫:“就是你们欺负的她?” “我告诉你,我们可是刀哥的人,敢动我们,小心你吃不了兜着走。” 这两个男人此刻还不知道自己究竟招惹上了何等大人物,仍旧口出狂言着,祁年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眸若寒冰。 “是吗?” 祁年抓住其中一个男人的头发,用力往后扯,逼视着:“那就要看你们有没有命能等到那一天了。” “给他点教训。” “是,祁爷。” 收到命令的保镖立刻走上前,拽住男人的衣领,将他往外拖。 “祁爷?你是黑白两道通吃的祁年?” 男人这才反应过来,然而为时已晚,祁年黑沉着脸,摆了摆手,先废了他的小弟,扔到警察局去。 他见祁年来真的,瞬间就怂了立刻改口求饶。 “祁爷,我错了,是我有眼不识泰山,碰了您的女人,但是我保证我没有真对她做什么,不过只是想要吓吓她。” “没有做什么?” 祁年声音顿时冷了好几个调,带着噤若寒蝉的压迫。 “我真的没有侵犯她,不过只是开了个玩笑,撕坏了她的衣服而已,她还是干净的……” “只是撕她的衣服,伤了她,所以我留了你的一条狗命,废了你的工具,如果你真的对她做了什么,你连见到我的机会都没有。” 男人吓得肝胆欲裂,他知道他今天是在劫难逃了。 祁年眼中浮现一丝不耐烦,摆了摆手:“办了。” “是,祁爷。” 处理掉其中一个,还有另外一个已经吓得尿裤子了,整个人哆嗦得不成人样。 “祁爷饶命,祁爷饶命。” 祁年看着他那副怂样,也不想与他多些废话,走到他面前,目露睥睨俯视着他,声音冷冷的开口,像是从地狱索命的使者。 “是你自己动手,还是要我亲自来?” 男人面如死灰,知道自己已经别无选择了,声音哆嗦着:“我自己来,不脏了您的手。” 祁年示意一旁的保镖递去工具。 一把锤子。 “我动手,只需要一锤子,你自己动手,需要三锤子。” 保镖将锤子扔到男人面前,他想要再改口,已经没了任何机会了,他颤颤巍巍地爬到锤子前,双手抖如筛糠,拿起锤子,咬牙,闭上眼睛心一狠,手气捶落。 “啊~” 凄惨的尖叫声,在地下室上空盘旋。 他痛苦地捂住裆部,蜷缩在地上,面目狰狞。 然而祁年却并没有给他喘气的机会,走到他面前,一脸嫌弃地掩鼻,满含威胁地说着:“记住是你自己动的手,我可没逼你,还有两锤子,我不想再听到叫声。” 男人立刻捂住嘴巴,额头青筋突起冒着冷汗,嘴唇被疼得咬出血。 乓乓又是连续两锤。 他疼得彻底晕了过去,祁年眼底满是冷意,示意保镖。 “扔到路边。” “是,祁爷。” 祁年起身走到一旁的洗手池前,洗手,眼底的狠戾气息,渐渐散去。 “祁爷,江少在门口等你。” “我知道了。” 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