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诚最打动人,装病欺骗这种博同情的苦肉计,以后还是别用了。” “真诚?” 祁年仔细思索着这两个字的含义。 “我想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江阔一脸欣慰地拍了拍祁年的肩膀。 “孺子可教也!” 他说完低头看了眼祁年还在流血的脚。 地板上已经流了一大滩血迹了。 他眉眼中略带担忧地问道:“你这脚上的伤,不管真的可以吗?” 祁年抬眸白了他一眼。 “你说呢?还不赶紧去把急救箱拿过来,是准备让我流血而死吗?” “我还以为你喜欢自虐呢!” “我虐你个头啊!” 江阔不紧不慢地起身,走了几步。 “急救箱在哪?” “卧室床头柜里,第二个抽屉!” “哦。” 江阔依旧不慌不忙慢悠悠的,重新燃起斗志的祁年痛觉神经苏醒,脚心的疼像针扎一般。 “你是去造急救箱了吗?就不能快点?是想疼死我?” 江阔拿来急救箱。 依旧不慌不忙地给他消毒,处理伤口,包扎。 “疼疼疼!你就不能轻点?” 江阔被凶,下手更加重了一些,嘴里小声嘀咕着:“疼死你活该!” 林听回到家后。 心中的郁闷跟气愤压在胸腔里,久久不能平静。 她真是脑子抽风了,才会去管他的死活。 事实证明,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满口谎言的人,嘴里就不会有一句真话。 亏她还担心他真的窒息了。 “以后我再管他死活,我就不姓林。” 林听带着怒气去浴室冲了个澡,躺在床上,内心的气愤仍旧没下去,愤怒就像一团驱赶不散的阴云,裹胁着她。 “还骗我给他人工呼吸!简直可恶至极!可耻!不要脸!” 她越想越气。 越想越觉得心里憋屈。 凭什么他想走就走,想来就来? 说着说着,她的手便抚上了唇瓣,脑海中浮现出那禁欲又带着苦涩药味的吻。 “我当时怎么就想到用嘴喂呢!” 她脸上不自觉染了红晕,心中一阵羞耻,抓起被子将头蒙了起来。 像个鸵鸟一般,暂时把那颗渐渐苏醒的心藏了起来。 翌日。 林听站在门口,努力给自己做思想工作。 等下如果祁年再死缠烂打的出现,她要用什么表情,什么语气,什么言语去怒怼他。 组织了许久。 她才深吸一口气开门。 门口空无一人,那个本应该出现的人,此刻却并不在。 林听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眼底有抹失落飘过。 她努力挤出一抹微笑,自我安慰道。 “这下耳根子终于能清净了,不用再看见那个讨厌鬼了!” 关上房门。 门把手上的那份早餐,出现在林听的视线中。 她拿起那份早餐,还是温的,应该是才挂在门上不久,上面还贴了一张便利贴。 “趁热吃。” 简单的三个字,却让林听那颗尘封的心不由得抽动了。 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随后意识到自己心中的雀跃之后,林听立刻将那抹笑容压了下来,眉眼瞬间变得冰冷。 “一份早餐,就以为我会原谅你?” 她说着一脸怒气的把早餐挂在了祁年房间的门上。 “谁稀罕吃你送的早餐!” 夜晚。 林听下班回家时,已经是晚上11点了。 老旧的楼道里,感应灯一闪一闪的,带着些许恐怖的氛围。 “这灯怎么坏了?” 她这个人天不怕地不怕,就怕黑。 后背瞬间有些发凉。 林听握紧手机,刚想打开手电筒,那一闪一闪的灯,却在此刻瞬间灭了。 整个楼道黑漆漆一片。 她吓得发出尖叫声,连手电筒也来不及打开就拼命往楼上跑。 一口气爬到了六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