卜头儿风一样的跑了。
郑舒悦挺着肚子带人跟上,“慢点跑!慢点跑!”
上官天啸对上官宇和上官诏道:“你们先陪宣王殿下说说话儿。”
上官宇和上官诏齐齐称是。
上官诏今年也十六岁了,出落成一个文质彬彬的隽秀小伙儿,一点也没武将的气魄和洒脱。
虽然他心性狡猾、薄情寡义,但终归是上官天啸唯一的嫡子,上官天啸没有薄待与他。
到了书房,上官若离问道:“上官诏表现如何?可因为上官若仙的事怨恨父亲和我?”
上官天啸眸中闪过一抹失望,道:“他现在只有镇国大将军府可以依附,有恨也得忍着。他的性子随了他生母,但终归是末将的儿子,只要他肯上进,末将也会栽培他。”
上官若离点头道:“那倒是。看样子他要从文?”
上官天啸点头,“是,他想弃武从文,现在已经是秀才了,来年准备考举人。”
上官若离淡淡道:“我们是武将世家,他要从文,恐怕走不多高。”
上官天啸在武将里占有一席之地,皇上不可能让上官家的人在文官圈儿里再混的风生水起。
“他喜欢,本将就如了他的愿。”上官天啸显然不怎么喜欢这个儿子。
上官若离也揭过去不谈,从袖子里掏出两张地契给上官天啸,“这是我新买的一个庄子和五百亩地。”
上官天啸的眼圈儿红了,“王妃给末将庄子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