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0010C老太太听说温暖过来,已经从卧房出来在客厅等着了。 温暖乖巧上前,用手语向老太太问好。 “奶奶好。” 老太太开心眼睛眯起:“好孩子,这个点儿正是热的时候,你怎么过来了?” “我想您了,没打扰到您午睡吧?” 老太太穿戴整齐,头发一丝不乱,眼睛清澈没有半分混沌。 这个点儿是午睡的时间。 她可不像午睡后刚醒的样子,只能说她也在等她过来。 “没打扰到,昨天睡得早,睡眠质量也好,所以今天下午就没有午睡,暖暖别站着了,快坐下说话。” 老太太说着拉住温暖的手就让她坐。 温暖站着没动,脸上的笑也不见了,眼睛往下垂看脚尖。 老太太疑惑:“孩子,你这是怎么了?谁惹你不开心了?” 温暖掀起眼皮,眼神透漏一丝丝幽怨:“奶奶,我听说你把阿礼关进祠堂了,还让人把他打了一顿。” “别提这个混账,那都是他应得的。” “奶奶,其实我也有错,江晚救过他的命,我乱吃飞醋,他和江晚真的没什么,您能不能把他放了?要真死了,我这俩孩子可就没爸爸了。” “暖暖,你没错,最有错的人是阿礼当然还有江晚,来我给你看样东西。” 老太太给温暖一张证明。 温暖看完,浑身冒了一层冷汗。 要说狠,还是老太太。 这是她代表沈家给温暖的诚意。 “暖暖,阿礼说你在和他闹离婚,你给奶奶交个底,真的要和他离吗?” 温暖答应了温宏达先不离,自然就不离了,而且老太太又给了这么大的诚意。 “奶奶,我那是气话,没想真离婚。” “那就好,既然你原谅阿礼了,就去祠堂把他接走吧。” 温暖谢了老太太后就去祠堂接人。 林文静说沈知礼被打关在里边,大概是看过太多电视剧的原因,当时温暖脑海里的画面和电视里的一般。 白衬衣被打的全是血痕,他一脸倔强跪着做无声的反抗,美强惨。 祠堂门打开,祠堂里燃烧的香味混着一股怪怪的味道扑面而来。 沈知礼趴在地上一动不动,如林文静说的一般后背血肉模糊。 关在这里一天一夜。 怪味是他身上传来的,熏人。 没有美,也没有强,只有惨。 他宁愿死也不认错,说明他不认为有错。 他这是为江晚受的。 温暖原本想亲自扶他出去,现在打消了念头。 手指放在鼻子下遮挡气味,往后退了一步让佣人扶他直接去医院。 温暖也跟着去了。 林文静还在等消息,在去医院的路上给她打电话。 沈知礼送医院后就进了手术室。 温暖在走廊里等着,没多久林文静匆匆赶来。 “暖暖,阿礼怎么样了?” “医生在处理,阿礼身上没致命伤,所以应该没大碍。” 沈家就这一个继承人,老太太心里也有数,不会把他往死里弄。 李文静知道这点,可还是担心。 站在手术门口往里看。 大门紧闭,什么都看不到。 回身,温暖坐在走廊里的铁皮座椅上玩手机。 丈夫在里边手术,她却玩手机。 心中顿时升起不悦。 过去,在她身边坐下,伸头想看她在和谁聊时,温暖把手机一关收了起来。 她刚才在和阿宁聊。 阿宁说郑景言主治医生给他们介绍了位帝都的医生。 现在郑景言说醒不醒,那位医生专门研究这个方向。 转院比较合适。 阿宁问温暖的意见,到底要不要转院。 温暖自然想让郑景言转院。 但她怕自己的秘密会因为这件事扒出来。 那秘密不想任何人知道。 如果沈知礼离婚,可以带他们去国外。 问题是还要再等三个月。 这三个月谁知道郑景言会不会有别的变故。 温暖告诉阿宁,让她先调查一下那家医院还有那位医生怎么样,然后再给她消息。 这样可以拖延一下时间,顺便给自己时间想想到底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