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在,进。”林文静正在气头上,没好气道。 病房的门被人自外而内推开。 只见一个扎着低马尾,穿着朴素的女人出现在门口。 她眼神怯懦望着屋里人。 小心翼翼问:“对不起打扰了,俺麻烦问一下,江晚是住在这里吗?” 温暖发觉女人眉眼间和江晚有些相似。 就在她猜两人什么关系的时候。 林文静开口问她:“你是谁?找江晚做什么?” “这位太太您好,俺是江晚妈妈,打听了老些人才打听到她在这里住院。” 江晚刚自杀,她就来了。 林文静默默撇了下嘴,得,来得还真是时候。 如果是个明事理的还好,要是个胡搅蛮缠的,那就麻烦了。 她不好意思开口告诉江母江晚自杀的事。 沈知礼上前一步,恭敬说:“伯母您好,我是沈知礼,晚晚的确在这里,她出了点意外,正在昏迷,不过医生说很快就能醒过来。” 沈知礼说完侧身。 沈知礼和林文静还有温暖都站在床前,挡住了江母的视线。 所以江母进门没看到病床上躺着的人。 江母顺着沈知礼让出的路往病床上看去。 江晚脸色发白,身上还带着各种仪器,看上去像是生命垂危了似的。 江母吓到了,快步到病床前,再次认真上下打量了一圈江晚。 “对,对,是俺家晚晚,这是怎么回事啊?她咋变成这个样子了?这是得了什么严重的病了吗?” 沈知礼解释。 “具体什么情况我们也不清楚,要等醒了才能知道。” “沈先生你是晚晚朋友吧?谢谢你对晚晚的照顾,都怪她爹这个坏东西,非要走歪门邪道,不然孩子怎么会遭这种罪,医药费多少啊?我把钱还你。” 她说着从兜里掏出一个棕色褪色的钱包。 打开里边有几张一百地,剩下的全是零零散散破旧的零钱。 那些钱加起来就连一天的房间费都不够。 看上去蛮可怜的。 林文静道:“江大姐,我是晚晚干妈,照顾她应该的,你赶紧把钱收起来吧。” “您是晚晚干妈啊,谢谢你对晚晚的照顾。” 江母想同林文静握手,在身上擦了擦才伸出手。 她年纪不到五十,这些年天天在局子里踩缝纫机干活,手粗糙得不行。 林文静眼中露出嫌弃。 江母察觉到,悻悻收回手。 傻笑转移话题。 “这些天辛苦你们了,等晚晚醒了,俺们请你们吃饭。” 说话间,江晚醒了。 因为刚醒眼神原本就呆滞,看到屋里人更呆了。 视线从屋里每个人脸上一一掠过。 最后在江母身上停住。 “妈?您怎么来了?” 见女儿醒了,江母激动握住她手。 “我因为表现良好,提前释放了,孩子这些年委屈你了,妈妈以后肯定会好好照顾你。” 江晚和母亲母女团聚。 沈知礼让她们说了会儿话,才叫医生过来带她去做全身检查。 江母从头到尾的陪着江晚。 温暖也跟着去了。 江晚看她时,眼中会露出怯意,不明显,就那种无意识的。 但越是这种越容易让人多想。 搞得她好像很恐怖似的。 江晚向来喜欢这样,温暖见怪不怪了,在她看她时,她会回瞪回去。 有些检查随时能做,但有些需要排队。 检查结果一时也出不来。 沈知礼公司很忙,温暖也不能总待在医院。 他打电话让平安过来代替他照顾着,有什么处理不好的直接给他打电话就好。 沈知礼先送温暖回家,然后回公司。 从这以后温暖再没去过医院,沈知礼也没去。 和沈知礼吃饭时随口问过江晚的情况。 那次检查结果很好,安眠药没对她大脑造成什么不良影响。 在医院呆上一段时间就能出院。 最近他们夫妻感情很好,温暖心情不错,闲得无聊,从颜初那里接了一个单子。 这个单子不是别人的,而是方母的。 温暖见过方母,人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