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婶说着顿了顿问:“晚晚小姐,你还有事吗?没事的话我也要收拾收拾去睡觉了,明天要早起和太太一起做早餐,我们少爷最喜欢吃太太做的早餐了。” “阿礼,每天都吃温姐姐做的早餐?” “当然,晚晚小姐,你叫我们太太温姐姐,为什么不叫我们少爷姐夫啊?叫阿礼这可不礼貌……” 江晚听不下去了,挂掉电话。 在心里把温暖骂了上百遍。 拨出一个狗仔手机号,交谈几分钟后,把沈知礼给她的照片发出去。 温暖衣衫不整被好几个男人围着。 这种浪荡货,看沈老太太还怎么保。 第二天,温暖感觉自己身体像被重组了一般,昨天纵欲过度的下场。 思绪回笼,开始复盘到底怎么中的招。 只在酒店喝了酒,到家吃了陈婶给的解酒药。 那是老太太给沈知礼准备,她绝对不会害自己亲孙子。 所以是沈知礼在她喝的酒里放了东西? 他昨晚是真的存了把她送给那些男人的心思。 “温暖,你够狠啊。” 凉薄声音从头顶响起。 温暖抬头,沈知礼眼眸不带一丝感情地望着她。 恶人先告状。 咬紧后槽牙。 “沈知礼,要说狠,还得是你,毕竟没人会给媳妇下那种东西。” “呵!要不是我真的没做过,恐怕就信你的话了,自己给自己下,再诬陷别人,这种事你没少做吧?什么东西!” 沈知礼掀开被子下床,地板上白花花一片。 可见昨晚战况有多激烈。 昨晚的画面从脑海浮现。 温暖昨天过于热情了些,被她缠着一次又一次。 当然他也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乐。 在洗澡间洗澡的时候,心里不自觉蹦出在洗澡间不知道什么滋味。 温暖累急,无视洗澡间的哗哗流水声闭眼睡回笼觉。 沈知礼换好衣服下楼,刚到二楼一楼连接处,听到陈婶在打电话。 “老太太,您放心,我保证把这小两口绑得死死的,按您的吩咐,少奶奶那些老套的睡衣全都丢了,昨天少爷还吃了您给的解酒丸,那动静,我一晚上都没睡好,年轻人体力就是好。” 陈婶计划顺利,电话的对面的老太太很开心。 “陈婶,暖暖要能生下孩子,你就是第一个功臣,到时我会好好奖励你。” “奖励就不要了,少爷是我看着长大的,让我看小少爷就行,少奶奶长得漂亮,少爷长得帅,他们俩生的孩子,肯定特别可爱,老太太,他们应该快醒了,我先挂了。” 等老太太说好,陈婶挂掉电话去厨房。 沈知礼站在旋梯上,薄唇抿成一道直线。 原来温暖没骗他。 想起那日老太太把他叫去楼上说的话。 她说温暖从小就是个善良乖巧的好姑娘。 知道她肩膀不好,每次和温老太太过来看她都会用小拳头给她捶背。 沈知礼对这个事情有点印象。 一向严肃的奶奶被一个穿着粉色裙子的小姑娘哄得眉开眼笑,他嫉妒得不行。 最让他生气的是,她竟然可以在院子里无拘无束地玩,而他只能在屋里学习。 有次为了报复,往她白裙子上甩了黑墨水。 小姑娘没哭,反而弯着眼睛说:“礼哥哥,谢谢你让我裙子开满了黑色花朵。” 他觉得她的笑好刺眼,扭头跑开。 老太太还说,别看小时候的温暖过得无拘无束,实际上她过得很不容易。 从小到大,世界待她以粗粝,她抱世界以温柔。 这样一个从小就善良的女孩子,绝不会做坏事情。 凡事得讲证据,不能因为自己私心冤枉好人。 问他海鲜过敏的事有没有调查清楚? 相信江晚不会骗自己,所以她的话都会信,从不做调查。 对温暖一直都有偏见,理所当然地认为她是坏人。 沈知礼没吃早饭,心事重重回了公司。 没多久,方天驰打来电话。 沈知礼接听,看着手里文件,不耐烦道:“有屁放。” “哥们儿,你要火了。” “什么意思?” “确切地说是你太太要火,看和你有点关系,我就把新闻暂时扣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