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八斤好奇地停下脚步,看着王子民一副我是流氓我怕谁的样子,腆着个脸,笑着说道:“小姐,看你温柔漂亮,一个人寂寞,正好,我有空,陪你喝一杯。”
他从昨晚就一直注意着这个女人,在酒吧里看着她喝闷酒,本以为几杯下肚,必然醉得人事不知。到时,自己在充当好人,把她送回家,略施小计,一切就可顺理成章,到时,生米煮成熟饭,不怕这小富婆不任自己拿捏。
想当初,对工作分配不满,抱着不成功便成仁的赌气心态,来到这个城市里打拼,心想,就算是没有工作,也可以闯出一片天地。没想到,人心比天高,命才有纸薄,大城市从来就不缺人才,缺的是发现人才的眼睛。
他连个像样的工作都找不到,只能到处混吃混喝。
不过,这样也结识一些同道中人,专挑落单的有钱怨妇下手,人财两得,玩腻之后,再卷着财物走人。
不得不说,这小子在这方面还真是天才,短短半年的时间,就骗了几名中年妇女,得到的财钱不少,可惜都被挥霍一空。
这一次,又相中独自在酒吧里的曾小柔,人长得漂亮,身材又好,加上衣服也是名牌,还手捏大哥大,正好附和他的标准,同时,也是他得手众人中,无法比拟的,自然要花大力去完成任务。
没想到的是,这小女人不上套,跟她搭讪爱理不理。
纠缠不过,人家竟然借故上卫生间,悄悄从后门逃走。
等到王子民追出去的时候,曾小柔已经驾着宝马车离开,只留下一团尾气,连个屁都没有闻到,更不要说落脚之处在哪?
现在,当然不能再让她离开,就算不能立马见效,也一定得想办法拿到联系方式,方便徐徐图之。
但是,曾小柔本来就不缺男人,前几天还有刘吉呼疼爱有加,加上根本就看不起这种花里胡哨的年轻人,心思又全部被兄弟的事情给占据,对他可以说是讨厌至极。
见到王子民像个瘟神一样,阴魂不散挡在前面,黛眉不由得一蹙,冷冷地说道:“麻烦你让开,我有事!”
“再大的事,也没有开心重要。”王子民没脸没皮,嘻嘻哈哈地说道,眼睛不自觉地盯着曾小柔突出的点位。
曾小柔反感至极,瞪他一眼,就要从他身边挤过去。
没想到的是,这样竟然给了他莫大的机会,双手一勾,就把曾小柔搂在怀里,心想,女人都是一样,特别是这种处在深宫中的少妇,就喜欢半推半就。
曾小柔气得不轻,横眉倒竖,伸手就是一个响亮的耳光,还对着他的脸啐了一口,骂道:“臭流氓!”
王子民受到打击,顿觉脸上无光,根本就没有意识到是自己看走眼,反而以为是对方的错,回手也给她一个耳光,沉声骂道:“他妈的,给脸不要脸,别以为你那啥是镶金边镀铬的,实则就是千人串插万人骑的破玩意儿。”
曾小柔气得胸中起伏,脸色发红,但是,一个弱女子,怎么是王子民的对手?根本就挣不脱,也打不过,瞬间脸上就留下几条手指印,只能向着看热闹的人们求救。
但是,这会儿的咖啡馆里本就没几个人,都是些不想惹事上事的人物,只能站在一边看热闹。
郑八斤觉得自己该出场了,尽管不太欣赏面前这个破坏他人家庭的妇人,但是,他最恨对女人动手的男人。
何况,他本来就想要接近这个女人,从而达到自己的目的。
也就顾不得会不会被王子民认出,决然上前,伸手就抓住对方扬起的右手,沉声说道:“放开他,赶紧滚,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妈……”的字还没有出口,王子民已经认出郑八斤,不由得愣住,另一只手不自觉地放开。
曾小柔逃也似的脱离他的咸猪手,紧紧抱住郑八斤的左手臂,就如抓住救星一样。
郑八斤只感觉到一股温暖而又软弹的感觉传来,不由得心里一荡,心想,难怪像刘吉呼这样的成功人士,都会神魂梦萦,是这女人天生媚骨,谁受得了呀?
王子民见到自己看上的女人竟然向别人投怀送抱,而且,这个人就是处处和自己作对的郑八斤,不由得气不打一处来,沉声骂道:“小子,你为何要处处与我为难?”
“小子,老子劝你早点滚蛋,你知道吗,你离开这段时间,你家的人都以为你死了,还亲自埋了你,如果你死在这里,根本就不会影响别人的生活,就当是死一条狗。”郑八斤冷冷地看着他。
这个人曾经对婉清图谋不轨,自己不会放过他,但是,绝不是现在。
现在有更重要的事要做,不能引起这个女人的怀疑。
“好,算你有种。”王子民当初就见识过郑八斤的手段,自然不敢在这里和他硬怼。
当然,他离开这段时间,就没有和家里的人联系,不知道曾经有人替自己死过,还被家人亲手埋葬。或者说,他被死过。
他恨恨地瞪一眼现在又坏自己好事的男人,只好往后退一步。
郑八斤轻轻推开曾小柔的手,轻声说道:“小姐,现在没事了,如果没有其他事,就此告辞。”
曾小柔有些意外地看一眼郑八斤,轻声说道:“谢谢你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