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果然厉害,我陈清技不如人,要杀要剐,悉听尊便。”陈清冷哼一声,英武的面孔浮现出凛然。 “倒是有点血性!”李俊眼眸露出一丝诧异,“不过,我不杀你,留你一条性命,比杀了你更有用处。” “你又有什么诡计?”陈清心中大惊,从李俊那诡异笑容似乎猜出了大概,不安的问道,“莫非你又想在西门用周胤性命威胁徐盛一样,用我来威胁我的父亲投降?” “你倒是挺聪明!”李俊微微一笑,“不错,若是杀了你,反而与定难军结仇,对今后我大汉稳定夷陵,尤为不利,如此得不偿失,不如留你一条性命,换取定难军的投降,岂不是很好。” “奸贼,尽用如此卑鄙的手段,有种堂堂正正的与我定难军交战。”陈清怒火中烧,大声怒骂。 “哼!”李俊再次冷哼,“你们定难军确实厉害,但是又岂能是我的对手,别说你父亲陈威,就是你们吴国当今的大都督陆逊,都被我打的退缩到了夷陵,你们定难军,又能强上多少,告诉你,你带来的一千五百名定难军虎卫营,现在怕是已经被我的白毦军制服,成为俘虏。” “什么?”陈清满脸震惊,“你区区五百名白毦军,就能对付我定难军精锐虎卫营?” “怎么?”李俊有点惊讶,“你不相信?” 陈清没有回答,只是怒哼一声,作为回应, “你知道我除了将你引出的原因除了俘虏你,还有一个原因。”李俊考究般看着陈清。 “什么原因?”陈清不解。 “主将离开,军队群龙无首,无人指挥,不过是一摊散沙,若遇到敌军,岂不是一击既溃。”李俊有些失望看了陈清一眼,虽然陈清勇猛,却毫无智谋,可惜,有勇无谋,终究难有建树。 “原来如此!”陈清恍然大悟,随即冷笑几声,“不过,李俊,你以为你的奸计能够得逞,我父亲不会为了我一个人,而选择投降的。” “不投降也要投降,如今,夷陵城我已经控制三门,就差陆逊的南门没有攻破,不过,你别忘了,南门城外,还有大汉四万大军,正在全力攻城,不用多久,南门必破,陆逊等东吴将领,也会落荒而逃,你们的大都督都逃跑了,你觉得,你们定难军,还有抵抗的必要吗?”李俊似乎知道他的意思,冷声说道。 “不是还有徐盛,韩当两位将军派兵夺门吗?我大吴,还是有希望的。”陈清不可置信的摇头。 “你觉得,我会没有想到他们还会再次攻打城门?其实,我早在,西门,东门,埋伏重兵,就等他们两个自己送上门来,此刻,怕是已经丢盔卸甲,逃回夷陵南门了。”李俊说话间,嘴角不自觉的扬起,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 “你…”陈清目露惊恐的望着眼前这个人,此人年纪轻轻,不仅身手不凡,枪法一绝,其谋略更是已经到了出神入化的境界,若是我大吴有这样的奇才,该有多好。 见陈清已经被自己镇服,李俊也不再多言,收回手中的长枪,策马向着陈家的方向缓缓走去。 陈清奇怪,这人不怕我自己逃走? 陈清正盘算如何逃脱之时,方才还走着的李俊突然停了下来,回头看了一眼,而后用左手指了指马侧的弓箭,大声说道,“陈清,还愣着干嘛,随我去趟你们陈家,还不上前带路,你如此怠慢。这岂是待客之道。” 陈清面色一变,虽然李俊话语玩笑,但是举止,却透着一股杀意,而且,他还指了指弓箭,这动作,分明就是警告自己,不要想逃跑,不然就会用弓箭射杀, 无奈一叹,陈清只得策马加快速度,按李俊的要求,走在最前面。 二人当路过夷陵城西城主道,路上,到处都是残肢断臂,血流成河,刀枪等兵器四处散落, 陈清低头看向那向血泊之中的尸体,不由得的露出惊恐,这些尸体,正是吴军士兵的,莫非!? 陈清再次寻找观望,看到不远处的血水地上,还有一面残破不堪的徐字军旗。 陈清心中大惊,看来李俊说的不错,攻打西门的徐盛,中了埋伏,大败而归。 陈清再次回头看了李俊一眼。见他一脸神情自若,仿佛,一切都与他无关一样。 这人!到底是怎样的人? 快到了陈家的。 周围一阵的杀气腾腾,陈清心中紧张,对李俊低声说道,“此处有埋伏。” “放心,都是我的埋伏的士兵,没有我的命令,他们不会出来的。”李俊却依旧淡然自若。 “你竟然在我陈家周围,也埋伏重兵?”陈清震惊万分,声音也些许颤抖。 “没错!”李俊淡淡说道。 “你哪来这么多士兵?”陈清说出了心中的疑惑,西门,东门,北门,皆要有兵士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