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手把身子僵直的巴尔斯拉坐在自己身边。
身上裹着的袍子随着她的动作悉数跌落在地上。
巴尔斯被眼前景象晃得又是一阵头脑空白灵魂出窍。
直到身体触碰到她凉凉又柔软细腻的胳膊,巴尔斯才终于回过神。
他的喉结轻轻滚动,带着厚茧的手伸过去,揽上了只有一个细细带子的纤细腰肢。
……
石洞里的篝火不知道什么时候熄灭的,那件淡紫色的肚兜被扔到了袍子外面的石地上。
石洞里温暖如春。
巴尔斯微微喘息着,在她耳边轻声问:“阿绛,喜欢吗?”
秦柳缓缓睁开睫毛扑朔的眼睛,眼神迷离。
她的声音幽幽,微不可闻:“我不是阿绛。”
巴尔斯露出了然的眼神,吻了吻她的鼻尖:“柳儿。”
秦柳露出由衷的笑容,轻轻叹息。
“我是秦柳,你别忘了。”
“柳儿,秦柳。”
……
秦柳有些失望。没想到巴尔斯这样一个心狠手辣之人,居然这样踌躇不前。
纵然各种亲吻也能表达爱意,可哪里比得上狂风骤雨的酣畅淋漓?
可他似乎有所顾忌,即便意乱情迷中不小心滑入深渊,也急慌慌退了出来。
这更惹得秦柳欲罢不能。
她有些生气地推倒他,却被巴尔斯制止了。
“别这样……我怕你怀孕……”
秦柳的理智被拉了回来。
这是个很现实的问题,她现在如果怀孕,居无定所,迁徙跋涉的艰辛未必能够承受。
巴尔斯见她停住了动作,坐起来温柔地搂住她,亲了亲她的鬓发:“宝敦就是死在了生孩子上,我不想你有危险。”
秦柳心里感觉怪怪的,有幽怨有酸涩,更多地是一股温暖的热流在流淌。
这个家伙,考虑的问题比自己长远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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