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马背!” 秦柳被她聒噪得很烦躁,又看到个驯马被踢成重伤,刚抬回营地就死了的蒙古人,还是按捺不住,急匆匆往驯马场跑去。 驯马场有十几处,四周都围有木栅栏。 有个驯马场周围被围了个水泄不通,围观群众还不同爆发出热烈的喝彩与感叹。 秦柳挤到栅栏边上,看到驯马场中间仅有一人一黑马,黑马正抬起前蹄仰头长厮,它的前蹄下的地上躺着一个浑身脏污的汉子。 眼看马前蹄就要落下踩到汉子身上,众人皆发出惊恐的惊呼声。 秦柳也紧张地捂住了嘴。 地上那人正是小哑巴! “快起来!快起来!”秦柳高声呼喊,声音都有些尖利。 她喊的是汉语,与周围围观群众的蒙语大不相同。 地上的汉子挣扎想起身,似乎哪里受了伤终究起身未遂,最后一个侧滚,在马前蹄落下来的瞬间逃脱了马蹄的死亡袭击。 汉子明显脱力,在马疾冲撞到他之前跃出了木栅栏,好在围观群众提前让开,给了他跃出去的空间。 汉子落在地上后躺了半天。 围观的群众议论纷纷: “这匹马太烈了,已经踢死了四五个经验丰富的驯马师,这人能死里逃生,真是不容易!” “巴尔斯王子真是条汉子!这是第五回尝试了。乌鲁斯王子那骑术多棒,第一回就叫这马给踢伤了。” “可不是,以前咱们谁知道巴尔斯王子?这回他算是大出风头了。” “你没看到吗?喀尔喀部首领的小女儿其其格对巴尔斯王子越来越热情,每次巴尔斯王子驯马,她都来看,还嘘寒问暖……” 秦柳听着蒙古人的你言我语,挤到人群中,看到一身锦袍的其其格正蹲在地上,细心地替小哑巴擦拭脸上的脏污,看起来很温馨美好。 秦柳看到小哑巴穿过人群看向她的犀利眼神,吓了一跳,连忙隐到人群后。 直到小哑巴站了起来,一瘸一拐地翻身骑马离去,她才随散开的围观群众返回了营地。